走到这样东躲西藏的地步!”
“富贵无边又如何,那是他的富贵无边,不是我的。”
这话说的好生桀骜,他虽觉不满,却也不可避免地又添得一丝兴趣,“你也可以享受那富贵。”
“他的富贵算个屁。”
“粗鄙!”他着实厌恶了。
长绮冷笑自唇齿间出,关上窗子,道:“我就喜欢自己粗鄙,这粗鄙在宫里能成吗?”
“粗鄙对你有益吗?”他嘲讽。
长绮坐到他对面道:“有益,我觉得痛快,一痛快我就高兴,一高兴我就能多活几年。”
他自鼻间冷哼了一声,正要讽刺她几句,忽然外面传来了敲门声,长绮去开门,看到店小二端来了晚膳。
裕亲王看到颇为丰盛的晚膳觉得诧异,长绮道:“吃完这顿饭,你就走吧。”
他微微抬眸看了一眼她,“你不是要去天津?”
“你都知道的事,想必他也知道我可能去天津。”
他无言,在她埋头苦吃的时候也拿起了筷子。
这几日他做了许多心里斗争,有心要将她捉住,至于他下巴上的痕迹他决定对皇上坦诚,相信以皇上对她的了解会选择信任他,更何况他是他的兄长。
下定了这个主意,他觉得将她的来历一同打探清楚,“你没有路引走不远。”
长绮一笑,“的确,要不你给我弄一张路引?”
他吃了一口菜,道:“我本就失踪多日,若是在给你弄张路引,一定会引起他人的注意。”
“原来你这么为我着想。”长绮一笑,道:“既然去不了其余地方,那我不如就留在这儿,也挺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