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级,标准一级。”猪贩子咕噜咕噜喝光一瓶饮料,“你年初出的那批最好的是卡线二级膘,年中?这批一半多到了一级,年底肯定都能到一级。”

李桑枝腼腆地“嗯”了一声,她叫刘竞:“烟呢?”

刘竞进屋拿了一条烟拆开,给每个猪贩子发一包:“我就?不跟去屠宰场了,有事联系。”

猪贩子们双手接:“客气了客气了。”

烟是贵货,他们赶紧揣兜里,不舍得抽,留着重要时候用。

“五百五十头,数量没?问题。”王哥拨计算器,“一百五十头二级,每斤少四毛,总共减掉……”

他把计算器转向跟他女?儿?差不多大的小老板:“这个数。”

跟她核对好,他就?招呼同伴们,拿电棍驱赶猪群进车厢。

有头猪的蹄甲在车道划伤出血。

王哥下意识大喝一声:“瘸腿的折四十”

几道视线冷飕飕盯来,他后背窜凉意:“折二十好吧,小妹你看呢?”

李桑枝惊讶:“那多不好意思啊。”

“都是老顾客了,友情价。”王哥到车里拿钱,每扎一万块,银行直接拿过?来的新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