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怪!
鸡叫之前唐秋卧房的窗子传来诡异的怪响,秦渊先焦躁地醒了过来。里外仍是乌黑一片,唐秋也被惊动,吓得直往秦渊怀里缩。
秦渊气得下床去寻自己的佩剑。
窗外的人听到声响,还以为是唐秋起了,连忙敲窗。
“秋哥,秋哥,我有话对你说。”
原来是欠打的老十九。
秦渊气得额上青筋直突突,唐秋也缓过神,轻声道:“有什么事,天亮了再说吧。”
“可是白日皇兄把你看得好紧,我都找不到机会。”秦执急切地说,根本不给唐秋任何反应的时机。
“秋哥,以后我也是有官职的人了。”
“等我加冠之后,你就跟我吧……”
33挖墙脚
“皇兄对你再好,他后宫那么多人,也不可能只喜欢你的。”秦执守在门外,试图用自己的想法来说服唐秋。
“我就不一样了。”
“家里老祖宗说了,不用我光耀门楣传宗接代,只要我过得开心喜欢什么人他们不会反对的!”
“秋、秋哥……”经历过一番剖白后的秦执后知后觉开始羞涩,在窗外扭捏地拧着衣角。
“从小到大,除了家人你对我最好,你就跟了我吧……”
唐秋两眼一黑。
他哪里会想到自己当作弟弟一般养大的小皇子有朝一日竟然转头对自己示爱!
“您、您别说了……”
唐秋恨不得冲出去堵住秦执的嘴他当然不知道屋子里还有一个秦渊,更看不到他兄长快拉到地上的脸。
冰冷刺骨的寒意从秦渊身上发出,漆黑似墨的眸子与夜色融为一体。
他抬手按住唐秋,阴测测地笑着叫他不许反抗。
窗外的秦执绕着窗柩来回踱步,绞尽脑汁地想一个足以令唐秋放弃秦渊的理由。
“兄长他后宫那么多人,你可不能跟他上床,会得病的。”
“我就、就从来没有过别的人……”秦执一盆脏水扣到亲哥头上,再把自己洗刷干净,活像只开屏孔雀。
不但要舒展自己的尾羽,还要把别人漂亮的羽毛拔光。
秦渊被气得直笑,唐秋在他手底下哆哆嗦嗦。
深陷无妄之灾的唐秋被秦渊从热腾腾的被窝里拖了出来,此时天光微微亮起,不过仍旧看不清房内的情况。
秦执听着声音靠近窗子,激动地在外面挺直了腰板准备接受心上人的检阅。
但唐秋并没有打开窗,不多时,略有颤抖的声音自房内传来。
“你是、什么时候……有这样心思的?”
听声音离得很近。
秦执缓缓将头凑过去,登时有了一种与唐秋近在咫尺的忐忑,他不由得放低了声音,像是怕吓到咫尺相隔的人。
“记不清了,不过很小的时候我就想把秋哥从皇兄的身边抢过来。”
“你要是不喜欢,以后我都不再去青楼和赌场了,咱们家的银子也都给你管。”
八字没一撇呢,咱们家都扯出来了!
唐秋只恨他少年心性顺嘴胡诌,秦渊借题发挥,一墙之隔,把他弄得羞惧交加。
粗粝的手掌一只如同虎钳一般将他钉在墙上,另一只则探到裤子里,玩弄着唐秋本就不堪重负的身体。
昨夜被掰开折叠的双腿晃荡着打颤。
他靠抱着秦渊的手臂才不至于整个人跌倒。
小唐秋也被人捉在手中恶劣地揉弄,早已失去功能的器官传来一阵酥麻的诡异感,像是万千鼠蚁噬咬,逃脱无门。
若不是秦执在窗外,他早就哭喊着求秦渊放过。
然而眼下境况,他连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