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瞧,连身边的人都保护不了,还谈什么傲骨呢?”
想到这些,秦渊俯身下去,轻吻那些错杂的伤疤。
酥麻的触感直逼天灵盖,嘴巴微张着艰难地喘气。
他终究被秦渊吻塌了腰,亲软了腿,忍无可忍地回身发火,用软绵绵的羽枕狠狠地砸向秦渊。
“说了不叫你亲!”
“你到底做不做,不做就回去睡觉!”
他像只凶巴巴却还没断奶的小兽,被人扯着尾巴转圈,逼急了才凶猛地「嗷呜」一声。
落在旁人眼中,除了可爱,再无其他。
秦渊一手揽着他的腰,把人从床上抱起。
对端是光亮清晰的琉璃镜面,能将二人的动作完美映照。
唐秋只一瞧,便疯似的环住秦渊,哀求他离开这里。
然而秦渊不置可否,动作却一点都没有停下的意思。
他解开唐秋的亵裤,一条腿强硬地挤进去不准他合拢。
镜面反射出白皙的身子,不断颤抖的人被迫敞开身躯。
秦渊的脸从后面蹭过来,紧紧贴着唐秋滚烫的面颊,声音近在咫尺。
“我知道你一直自卑,觉得自己不够完整。”
唐秋避无可避,不敢去看镜中的自己,唯有凄惶地垂下眼帘。可秦渊吻他,深深地缠绵缱绻,声音随之而来:“我是个自私的人,有时候我甚至庆幸这一切的发生。”
“倘若你不是御膳房里的小太监,我是不是一辈子都不能遇到你?”
“不会的。”唐秋羞耻地要钻到地底,还是坚持给他回应。他转身搂住秦渊的脖颈,仰头接受他的吻,“无论我是谁,无论我在哪,我们都会相遇的。”
秦渊被他惹得笑。
“你说的对。”
唐秋趁机抱上去撒娇,哼哼唧唧地求:“去床上吧,不要在这里。”
秦渊心情一好,果然予取予求,毫不迟疑地抱着唐秋起身,灯罩里烛火熄灭。又是新一轮征伐
唐秋被他弄得狠了,总是要皱巴着小脸赌一会气的。
被子也全卷在自己身上,一个人缩在窄床的最里面。
秦渊裸着上身,皮肤上布满尖锐的抓痕。然他浑不在意,只是用尾指勾着唐秋的发梢把玩。
他知道唐秋还没睡,缩在被子里,像个蚕蛹一般扭动。
“猜猜今天为什么住在外面?”
唐秋懒得理他,没好气地说:“不知道。”
餮足的秦渊容忍度提高得没有底线,自顾自解释:“白日把老十九送上了京畿大营的统帅之位,纳兰家的人哪里坐得住?”
“百足之虫死而不僵,何况他们家还有一位老祖宗。”
“不出意外是要连夜进宫,求我换个人选的。还不如提早逃出来,免得见了尴尬。”
纳兰氏前朝时也是不输宋家的名门贵族。只不过嫡子纳兰明德挂帅出征,在战场上葬送了先太子性命。
从此之后纳兰家收敛枝桠,渐渐淡出了朝堂。
他们家老太太百岁长寿,是历经五朝的祖宗,秦渊登基之后便把秦执放出宫一直养在她处,才保了这孩子一条命。
唐秋闻言慢吞吞地转了个身,睡眼惺忪地问秦渊。
“可是十九爷,真的才只有十七岁……不会出事吧?”
“果然对老十九的事更关心。”秦渊的醋劲又上来,把唐秋的发尾在指上缠了一个圈,才冷哼道,“你以为那兔崽子就是给你我看见的样子么?”
“他们纳兰家人才辈出,秦执目睹他娘葬身火海,又是给那位老祖宗亲自养大,怎么会是花天酒地的纨绔性子?”
唐秋不解:“那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