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九爷说他没有在青楼做那些事，陛下可有查证？”

秦渊屈指在唐秋头上敲了个爆栗，这才接过茶盏顺手揽住了唐秋的肩膀。

“御史大夫是谁的打手？”他问。

“是宋相和太后！”唐秋此时倒是聪明。

秦渊接着道：“宋家尤其是太后与纳兰家的恩怨自先太子时便纠葛不清。更何况当年夺嫡时十九险些上位，这些许年你以为太后已经忘记了么？”

“陛下的意思是，这些都是太后的授意？”

秦渊颌首。

“让十九吃些亏没有坏处，我罚了他也免得文官继续以此做文章。倘若让太后明白我有回护十九的意图，那才是他真正的危机。”

这话一说完，唐秋的眼睛便像是缀满了九天星河，明亮炙热通通都向着秦渊。

“原来您深谋远虑，是我小肚鸡肠了。”

秦渊的脑子可以把唐秋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动作曲解，闻言二话不说手已经摸到了唐秋的小腹。

“那就给孤瞧瞧你这肚子里究竟装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