旖旎的心思悬在心头,理智却克制着他的动作。
“阿渊,对不起……”
唐秋跪在他的身边,哭出梨花带雨的可怜模样,哑着嗓子忏悔。
“要不是我,当初你就不会被太后逼着变成皇帝。”
“要不是我,你也不会被大臣们追着责骂,整日被逼迫纳妃生子。”
“要不是我,你现在也不会……”
“又提这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秦渊无奈地打断他,轻蹙着眉头,情绪不是很好。唐秋登时收了声,现如今没有什么比秦渊的身体更重要。
他只想哄秦渊开心。
脑子里乱糟糟的,秦渊虚弱的病容和以往肆意张扬的容颜交叠又分离。
唐秋的脸滚烫,身上也发热。
他拉住秦渊伸出的手,小声问:“现在身上难受么?”
“毒性阵发。”秦渊柔声宽慰着,“眼下一点也不痛。”
“那……”他声音低低的,目光也欲盖弥彰地从方才眼巴巴望着秦渊,变得慌乱没有落点。
“那你要不要抱抱我……”
他暗示得不能更明显。
急促的呼吸声在灯光昏暗的房间内轻轻响起,秦渊搭在唐秋肩上的手缓缓挪到细瘦的腰间。微突的伤痕触感明显,秦渊无所顾忌地深探下去。
唐秋忍羞,粉白的足尖勾紧蜷缩。
秦渊若是恢复了一分力气,必然将这些全都用在欺负唐秋身上。
唐秋穿着精致的女装红裳,烟罗委地裙摆飘扬。秦渊粗粝的手悠然伸进衣裳里,肆无忌惮研磨那些经年难消的伤疤,暧昧地碾压每一寸白腻的皮肤。
“中侍郎好没羞,怎么不穿亵裤?”秦渊故意问。
与这套女装搭配的也是女子的亵衣。唐秋鼓起了所有的勇气,也没能说服自己冲破道德的底线。
他摇头,难堪道:“反正,也是要脱的……”
秦渊轻笑。
唐秋耳边旋即传来他戏谑的话语。
“中侍郎知不知道前朝有一位荒唐的国君?”
“他荒淫无道,勒令宫中所有女子只着裙装,不能穿戴任何里衣,如此”他低低沉沉说着话,带着厚茧的手已经进入到不可言说的深度。
唐秋绷紧腰背,快感和微痛的羞耻自尾骨蔓延,寸寸敲打他敏感的神经。小腹收气,深深地凹下去。
那半截话还没说完,陡然间天旋地转。秦渊掀翻了紧绷身体的唐秋,毫不留情地将他压在身下。
眉眼含笑,温柔缱绻。
那副怡然自得的模样,似乎他从未受到伤病的困扰。
“如此就方便那荒淫的国王,随时临幸漂亮的中侍郎……”
声音渐渐消沉,逐渐硬/挺的分身如同剖竹一般撕裂了唐秋的身躯。
他们合为一体。
饶是秦渊表现得再如何寻常,毒性终究伤害了他的身体。唐秋身披的红绸破碎,胸前颈下红斑点点。
然而神智却依然清明。
倒是秦渊先睡了过去。
唐秋躺在玉枕上,侧脸瞧着熟睡的秦渊,心中泛起难言的酸涩,他紧紧抱住对方,轻轻吻了上去。
他还没有来得及同秦渊坦白那只小锅的事情。
阴差阳错地耽搁着。
秦渊比以往嗜睡,唐秋倒是早早起来。
他仔细地替秦渊掖好被角,打了温水替他擦洗身子。
做完这一切秦渊还是睡颜平静,丝毫没有醒来的征兆。
于是唐秋便想着,可以先去林太医处听听消息。
海晏殿内外全权交给暗卫营把手,先前的宫人都被收押。
晌午过半,秦渊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