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秋:“......”
“好啦,反正是朝上的事情跟我们又没有关系。就是陛下身子刚好,只怕被他们再吵出病来。”
“对了你等会能不能陪我出宫一趟?”唐秋问。
岑南也长记性,疑惑道:“陛下准了?”
“陛下说这两天纳兰将军就到了,宋相不敢对我动手想去哪都可以。”
“好哦!”岑南激动万分,“你那么有钱,我们出去下馆子吧!”
唐秋把眉头一皱:“可我每天不是给你做好多小菜?”
“家花没有野花香嘛。”岑南嘿嘿一笑,忙不迭推着唐秋去换衣裳。
岑南陪着唐秋去那件珠宝店拿到了订做的东西。
两枚半圆红珠在灯色照映下流光溢彩,岑南好奇地张望,唐秋紧张得倏然合上了盖子。架不住这家伙闹腾,唐秋大出血带着岑南在京城热闹的馆子狠吃一顿。
稍晚些回到宫里,才在其他人口中听说了早上朝堂争执的焦点。
原来正是他自己。
唐秋神色萎顿,靠近海晏殿的脚步迟缓而艰难。
他还没想好,该用什么样的表情去见秦渊。
他怎么能、怎么能在宣德殿上说出那样的话呢......
“你在外面磨蹭什么?脚下生根了?”秦渊从窗口探出身子,笑眼温柔地看向静止在门口的唐秋。
唐秋深吸一口气,推门走进来。
“你怎么能在宣德殿上当着那么多人胡说八道。”
“我说的每一个字都是真的。”秦渊笑得讨打,“字字恳切。”
“你都不怕言官追着你骂?”唐秋还是纠结,站在远处绕不过弯。
“怕什么?”秦渊主动出击,搂住唐秋,“趁着现在宋攸之主动拦下这桩事,闹得越大越好。”
巍峨森严的宫殿早早熄了灯光,宫人不约而同地遵守着不曾言说的禁忌纷纷闭门不出。
唯有寝宫深处,宽广龙床前
两三盏火烛,暖光熹微。
唐秋正对着秦渊跪坐在龙床上,脸色涨得通红,支支吾吾的,像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感动坏了?”秦渊调侃。
“孤如今身子大好,中侍郎有什么手段,尽管使出来。”
层层叠叠的明黄帷帐,飘香袅袅。
唐秋总是温润恭顺的眸子紧闭着,眼尾泛起不正常的潮红,脱了长袜的小腿白皙细长,与丰润的上股交叠。
白嫩的脚趾紧张地蜷缩。
紧抿的嘴仿佛涂着蜜/液花浆,娇艳欲滴。
秦渊只是远远看着就已经口干舌燥。
他忍不住伸手一揽,却被唐秋惶恐闪过。
“我、我还有事说。”
“再不快些,叫你永远都没机会说。”秦渊忍得辛苦,咬牙切齿地威逼。
方才有些抗拒的双手此刻攀附在秦渊肩上,强忍着无边羞耻,讷讷道:“我把......你给我的火珊瑚弄坏了。”
这原是件不值一提的小事。
可秦渊偏偏爱拿小事发作。
“你果然当日是哄我,其实心里一点没有我的位置罢。”他酸溜溜地道。
“孤很生气,除非你敞开腿让孤弄得尽兴才能原谅。”
果然是这般不堪入耳的要求。
唐秋纵是块木头,过了这样久也猜到他的套路。
不过他一向很珍惜秦渊亲手做的礼物,十几双难看的兔绒手套他一副也没有弄丢,弄碎了小糖球他也有责任。
所以才想尽办法把愧疚降到最低。
唐秋轻颤着身子,试图并拢两腿,以此抵抗秦渊过于荒唐的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