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仁德宽厚治下升平,娘娘何至于此啊”
“窦太医!”太后翻脸无情,眼刀凌厉,“安稳归乡吧。”
他又匆匆地被人推搡着,赶出了宫门。
夜色中蛰伏着无数双窥探的眼睛,在暗夜中潜行。
层层通禀,直到岑北敲响房门:“如您所料,太后传召了窦太医。”
“知道了,安排别人值守便好,回去歇着吧。”秦渊隔着窗应了声。
岑北隔着窗子规矩行礼:“是。”
秦渊已经没了下午病怏怏的模样,守着四叠果盘,等着唐秋一个一个投喂。唐秋剥开黄澄澄的橘子皮,细细地撕掉里面的白线,忍不住斥责吹毛求疵的秦渊。
“这些白的最有营养,都被你丢掉了。”
秦渊的厚脸皮占领高地。
“摘下去的都赏你了。”
“秦渊!”唐秋气得一摊手,“自己剥吧。”
他怕过了病气,虽住在一屋但不敢同床,抱着被褥打地铺。秦渊没人伺候干脆不吃,瘫在床上盯着唐秋一起一伏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