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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坐立难安，分明是他的房间，倒像初次前来做客似的。

“你好慢。”韩玉阶自顾自说着他的话，从脚下拎起两个硕大的牛皮水袋，都已经装满水鼓起圆溜溜的肚皮。

“接着泉眼装的，是干净水。”韩玉阶斥责道，“做事这么不小心，梧桐苑是禁地，明日被巡查发现你的东西落在那，少不得一顿板子。”

唐秋心下一暖，觉得韩玉阶心中果然还是念着当初的情谊。

“谢谢玉阶。”

“别叫得那么亲热。”韩玉阶蹙眉恼他，“我来最主要是告诉你，管好你的嘴。沈危楼是个浑人，你惹了他秦渊也保不住你。”

“我不会乱说话的。”唐秋乖乖保证，下一瞬却抬眼看向韩玉阶，眸子里满是担忧，“你……和沈将军？”

“各取所需罢了。”韩玉阶说着，将长袍披肩拉好，准备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