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准备就这么一直站着讲话了,不由扶了扶额头,“蒋大人,我劳烦您坐好吧,别辜负了我和纪大夫的金疮药啊。”

坚不可摧的冷硬男人顿住了,顿了一秒,他按照少女的吩咐坐好,低声:“抱歉,习惯了。”

沈盈息也没管他习惯什么,只追问道:“究竟是谁嘛?”

蒋事珖掀起眼帘,少女好奇的眸光晶亮无比,让人想起阳光下落了花的溪水。

真是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