翳,浑身冷得打颤。

上官慜之眼前黑暗,她把他眼前的光源捏碎了一样,让他就这么又置身于黑暗里。

可是太黑了。

好冷。

他在这种又冷又黑的囚牢里待了太多年了。

他终于见了出口时,她要来否定他。

上官慜之从心底浮出一股浑身下沉的恐慌,许多阴暗与粘稠的情绪涌上来,潮水似地淹住了他的唇鼻,迫得他窒息,身上发着阴森的寒冷。

“哈……”

沈盈息忽听上官慜之笑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