盈息拍了拍衣裳,站起来,提起宫灯。

她像是买了新玩具玩了几回就腻的孩子,说出的话任性又习惯。

对当初扬言要深深折磨的死对头,一个多月里也只来过寥寥的三次。

季谨切齿,他恨她,但她视而不见他的恨意。

沈盈息不欲多言,提起宫灯,临走前随意地甩下句:“下次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