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弧度漂亮的唇弯便被一双修长的手指轻轻捂住了。

宜苏羞怯地?露出一抹笑意,一双勾魂摄魄的狐狸眼就这样直勾勾地?盯着皇帝,他轻声道:“陛下,臣妾心口不疼了,只是.......”

他说?着,手掌微微松懈几分,慢慢滑落至江让的衣带,推着对?方?起身后,宜苏轻笑着拉着男人的衣带,将他引至沉木箱边。

双手用力,江让便被推坐在了沉木箱上。

两人一高一低处,低处的男人并没有分毫被压制的模样,相反,他微微仰起的面庞上显出几分轻懒的意味。

倒是宜苏,颇有几分忍耐不住地?重?重?吻了上去。

唇舌交缠的间隙,江让喘着气握住宜苏的手骨,低笑道:“这木箱中是何?物?朕从?前怎么没从?你宫里见过?”

宜苏身后的狐尾求偶似地?微微摆动,他含糊着伏在男人漂亮的胸前,一边含.吻一边心不在焉道:“唔...只是装了些时兴的胭脂粉膏罢了......陛下想试试吗?您若是装扮一番,只怕比我和妄春都要更蛊人几分......”

说?着,他双眸发亮,竟像是兴奋了起来一般。

江让从?来不喜往脸上涂抹东西,闻言当即不感?兴趣道:“罢了,朕乃一国之君,这般成何?体统?”

宜苏倒是听话得?很,也没有像从?前一般闹着要男人妥协。

两人眼下已是箭在弦上,木箱十分宽大,江让仰坐其上恰到好处。

宜苏再?也无法忍耐,他看上去温柔贤淑,可在床上的狠劲却?丝毫不逊色于魏烈,时常弄得?江让腰酸背痛。

说?起来,魏烈也只是个没什么技巧的莽夫,只是胜在大小罢了。

两人情起时分,便也懒得?顾及太多。

沉木箱上不一会儿便溢满了水痕。

待情.事结束后,已是后半夜了。

江让懒散地?披上衣衫,他看上去并不如一般承受方?般娇弱,如此长时间下来,反倒愈发精神?奕奕、慵懒风雅。

这也得?益于当初江飞白偏要塞给他的药丸,说?是能够叫他延年益寿的神?药。

江让起身,一旁的宜苏半跪坐在暖玉地?面,他的面色潮红无比,约莫是最后的情.潮还未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