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丞相陈彦书便是其中最骚的,三?天两头借着公事勾搭阿让去相府,一开始他们还没发觉什么,久了便察觉到了不对?劲。
什么公务能谈到深更半夜、身上尽是红.痕?
那陈彦书看着便是个不安分的,私下底还用些道具手段勾引江让,简直恶心至极!
还有那看着清冷无尘的国师,那勾搭人的手段真?是叫人望尘莫及,那张冷淡的脸见谁都不笑,偏偏见到江让便发了情般地?流出骚.浪的笑来。
偏生江让还就吃他这一套,时常被勾得?眼珠子就定定落在那人身上!
不止如此,那魏烈更是个没规矩的贱货,每次自边关方?才回京,便迫不及待地?在男人面前秀身材、找借口留宿景阳殿。
只一晚上,景阳殿便能叫水六次,毫无节制,江让竟也不拦着些......
宜苏和妄春有一日实在气愤难当,便耐不住化?作原型去偷听。
可魏烈是何?许人也,几乎是他们方?才于殿内隐匿藏好,便被这赫赫有名?的将军揪了出来。
三?人于景阳殿内大打出手,最后被江让一人扇了一巴掌直接赶出门去。
当天夜里,宫内便隐约流传出元德帝骁勇善战、夜御三?男,第二日竟依旧雄风不减的桃色传闻......
因着这事儿,江让一月不曾召他们侍寝,任凭他们怎么哀求都毫无作用。
一个月不侍寝,他们的精力便也就空出来了。
眼见这商泓礼一介废人竟敢对?他们横眉冷对?,愤怒之下,宜苏便心生一毒计。
他先?是故意对?商泓礼透露出江让忆起往昔之事,言明近日欲要来见他。
果不其然,只是提起那人的姓名?,如一潭死水的商泓礼当即便睁开了眼。
只这一个动作,宜苏便笑了,他就知道,商泓礼如今这般苟延残喘,果真?还是放不下江让。
毕竟,人若是当真?一心求死,谁都拦不住。
自此以后,宜苏和妄春二妖便时常告诉废帝江让要来,可每一次,商泓礼最终得?到的,都是二妖尖酸刻薄的嘲讽。
这样的游戏玩一次两次还好,多了便也就无甚意思了。
于是,笑容温婉、故作贤惠的宜苏近日又想到一个新游戏。
他买通了冷宫的宫人,将商泓礼捆绑起来,装进一个大型沉木箱,运入梧桐殿,后又故意装作心疾病,引江让来此。
江让那会儿正为青丘的幻术发愁,闻此消息,心中有了计较,当即便来了梧桐宫。
只是,他方?才踏入宫内,却?发现宫人口中突发心疾的宜苏竟只披了一层轻罗纱衣,半卧在榻上等他。
不仅如此,在听到门口传来动静的一瞬间,狐妖手中握着的金杯便飘摇着倾倒了下来,紫红的葡萄美酒当即流遍了他的周身。
他本就只穿了层薄纱的衣物,如今酒水撒了下来,那薄透的轻纱当即变得?透明而妖红,就这样吸附在他姣好起伏的躯体上,宜苏本就生得?白,如今这般玉体横陈,更是恍若连绵起伏的雪山一般。
狐妖眸中一瞬间闪过几分水光,他惊呼一声,欲遮未遮地?掩祝身体,嗫嚅着嘴唇对?立在门畔的男人轻声道:“......陛下,您怎么来了?”
江让哪里看不出他在勾引他,但他却?并不气恼,反倒觉得?有趣。
毕竟,如今他大权在握,宜苏再?如何?都翻不出他的手掌心,这般调情的手段反倒叫他觉得?有趣得?很。
于是,江让便微微勾唇,如对?方?所愿一般的,轻笑道:“你宫里的小太监前来禀报朕,说?是爱妃突发心疾,眼下爱妃还疼么?需不需要朕去寻太医前来”
男人的话尚未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