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暗号。
一瞬间,殿内陡然响起兵刃刀剑的动静,舞姬们、伪装的小?太监们手持匕首长剑,眨眼间便将?殿内四散侍卫解决了,不知谁喊了一句‘保护皇上’,其余的侍卫与?禁卫军皆握紧刀刃,拥护于龙座之上。
殿内顿时变得混乱起来,血色四溢。
面具不紧不慢地挪移开来,露出了一张眉眼沉冷、锐利至极的面庞。
那?是一张十分年轻、算不得成熟的面孔,青年?生得极其英朗俊秀,唯有左脸侧一道狰狞的疤痕破坏了这整张脸的俊美。
商泓礼却在看到的一瞬间瞳孔猛缩。
青年?不是旁人,正是曾被他推入山崖、后被江让送去乡下的江飞白?!
江飞白?并不敢看江让,在?边关历练的凶戾之气霎时间蒙上他的眉宇。
青年?扯唇笑道:“商泓礼,别来无恙啊。”
“你囚禁我父亲,纵容贪官横行,对我江家?赶尽杀绝,如今,你的报应就要来了!”
场下哆嗦的群臣一字不敢言。
唯有陈彦书轻描淡写地饮了一口酒,如花蛇般妖冶的眉眼闪过几分?笑意。
商泓礼眉色阴戾,他牵着江让的手骨仍在?哆嗦,好?半晌,在?接到神色惶恐的苏明晋递来的消息后,男人眼神狠厉,砂砾般的嗓音阴森道:“江飞白?,你好?大的狗胆,竟敢无召将?边关之军带入皇城,如今这般,你是要造反逼宫吗?”
造反的罪名自古重如雷霆,此番便是江飞白?当?真造反成功,日后也无法得到民心,名不正言不顺
可江飞白?却只是勾唇一笑,左脸的疤痕被牵动着扭曲如虫鼠一般,他沙哑道:“皇帝失德,我等为名请命,又有何罪?”
“众将?听令,若谁能取得那?狗皇帝的头颅,赏黄金万两!”
一瞬间,逼近金銮龙座的众将?眼神愈发凶戾,握着锋刃的禁卫军愈发后退。
商泓礼眼球已然逼出几分?猩红之色,他冷冷朝着一旁悠悠饮酒的魏烈道:“魏将?军,你还等什么?还不将?这群逆贼制服压入牢中!”
魏烈是他这些?年?来培养的亲信,今日之事虽事发意外,可商泓礼也并非全然无所准备,只是
被逼入陌路的帝王猩红着眼,眼睁睁看着昔日栽培拉拢的亲信对他散漫挑眉,嗤笑道:“陛下,您在?唤我?”
“那?您可叫错人了,”魏烈的眼神如烈火般落在?帝王握住江让的手骨上,眼眸中闪过几分?阴霾,旋即无赖耸肩笑道:“我和这位江卫尉一直都是一伙儿的。”
商泓礼气得头晕目眩,他看向掌管部分?暗卫的妄春与?宜苏,却见两人仍在?低声嬉笑,时不时看向他身畔之人的眼神中,满满皆是爱恋与?觊觎之色。
婊.子无情,他本也不指望他们,可这两个贱.畜不仅毫不避讳,甚至当?众觊觎他的人
商泓礼猩红着眼看向满堂目露逃离之色的群臣,冷笑一声,他闭了闭眼,单手死死揽住身畔面色如常的江让,一手抽出刀刃,扬头厉声道:“禁卫军听令,给朕杀了这群反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