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少有人会对冬青竹不敬,但现在不一样,没了季家,冬青竹就什么都不是。
冬青竹在公司的处境远没有看上去那样轻松,副总在这里一览独大,重要文件经不了冬青竹的手,冬青竹在会议上就永远没有发言权,就永远处于弱势。
冬青竹想要在捉襟见肘的困境里积累自己的人脉,资源,就势必少不了各种酒局应酬,无人再对他有所忌惮,冬青竹遭的刁难只多不少。
冬青竹很需要时间,恰好他现在最不缺的也是时间,冬青竹很擅长从被动中寻找生机,也不缺乏守株待兔的耐心,无论外界对他评价如何,冬青竹始终不骄不躁。
时间转眼到一月底,大街小巷挂起了红灯笼,门脸商铺贴上了对联,光秃秃的行道树也有了彩灯装饰,各大商场活动不断,新年气氛日渐浓厚。
小年夜那天,冬青竹下班路上从花坛边捡了一只脏兮兮的狗崽,带回了家。
暂时给它安置在一个小箱子里之后,冬青竹又去宠物店买了笼子和各种各样的狗粮小零食。
回来的时候,大佬正拿手逗狗崽。
小狗崽张着一口才长齐的小奶牙妄图咬断那根对他骚扰不停的手指,不过被大佬一个脑瓜崩就弹倒了,好像受了多大委屈一样,狗崽很夸张的嗷嗷叫,还没有直起来的耳朵跟着一颠一颠的,又凶又奶的样子看着还挺像那么回事。
大佬看的直乐,问冬青竹:“哪来的。”
冬青竹走过去,先把笼子放在了地上,笼子里装着狗粮还有别的乱七八糟的,大佬看了眼,准备的还挺全,然后听冬青竹说小狗是他捡的。
毕竟这是大佬的家,冬青竹说完,询问大佬:“可以养吗?”
大佬说:“不可以。”
似乎没想到大佬会拒绝的这么干脆,冬青竹有片刻的停顿,就在冬青竹思考要拿这只小狗怎么办的时候,大佬又慢悠悠开口:“贿赂贿赂房主啊,很简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