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青竹看着大佬,低声道:“一会儿吧。”
接下来两人给小狗弄好了笼子,里面放上了软垫,笼子外面放好了狗粮和水,看着狗崽吃饱后,两人进了浴室。
一进去,大佬就抵着人质问:“这次喝了多少。”
冬青竹身上的酒气热水都冲不散,原本脸上已经被冷风吹下去的红又反了上来。
冬青竹轻喘,“没多少。”
“没多少。”大佬哼笑,手指弹了下冬青竹胯间软绵绵的那根,“没多少怎么硬不起来。”
冬青竹身体颤了一下,对大佬说:“插前面吧……一样的。”
在这么多情事下,冬青竹也早已了解自己的身体,他不仅能靠女穴高潮,那根尺寸发育的不是很好的阴茎也能高潮。
只是他这样说的时候语气太随意了,好像很不在乎自己身体,又或者他实在很想留下那只小狗崽,于是大佬想对他怎么样他都能接受。
大佬听着莫名火起,语气跟着冷下:“明天我就把它扔出去。”
冬青竹说:“不行。”
大佬推开他,往外走。
冬青竹瞧着大佬冷心冷面的样子,挡在了大佬身前,然后跪在地上要去给他口。
大佬把人提起,抵在墙上,逼近:“就为了只狗,你至于的。”
到底是谁不至于,这时候情绪上头的大佬俨然忘了刚才是他向冬青竹传递了这方面的意思,现在又反过来说冬青竹,真的很不讲道理。
冬青竹在这种事上很迟钝,不知道大佬为什么生气,他张了张口,垂下眼睛:“那就不养了吧。”
冬青竹脸颊被酒精蒸的很红,眼底红血丝很明显,明明是双眼皮,有时候却会因为睡眠不足多出一条褶子,拥挤地叠在眼皮上,这种状态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大佬想把冬青竹从公司撤下来的想法越来越强烈。
冬青竹不一定非要是那把刀。
大佬可以找其他人,比冬青竹优秀的也不是没有,但是大佬却迟迟没有这样做。
毕竟大佬想要的是一根脆生生的青竹子,而不是看他在家里慢慢枯萎,冬青竹很有才华,需要给他肥沃的土壤才能施展,当初吸引大佬的绝不仅仅只是脸那么简单。
大佬想要冬青竹盛开,却又不想让所有人都知道,像个怀揣着宝贝的盗徒,占有欲作祟,只想据为己有,不想分享。
回过味来的大佬也觉得他和一只狗比也是挺有意思的,他神色没之前那么冷了,对冬青竹说:“没说不让你养。”
冬青竹没有看大佬,而是不知道盯着地板哪里,很沉默,也没有说话。
大佬亲了下冬青竹的嘴巴,牵人走出浴室。
这天家里多了一个小成员,过几天冬青竹给他取了名字,叫球球,因为它能吃能睡,当初脏兮兮瘦巴巴的狗崽现在已经胖的像个球一样了。
在季家没了,父亲自杀,母亲醒来遥遥无期的很长一段时间里,冬青竹都是孤单的,这个意外捡来的小狗弥补了冬青竹心底的一部分缺失。
在临近年关的那几天,街上行人已经非常少了,往常川流不息的柏油路一眼望到头,繁华的城市好像一夜之间就变得空荡起来。
冬青竹已经没有家了,除夕夜,他来医院陪母亲。大概半个小时后,大佬打来电话,让冬青竹往下走。
隔着话筒,大佬的声音似乎都变得不真切起来,冬青竹走到窗边,往下看,顺着不太清楚的光线,冬青竹分辨了一小会儿,才认出底下那个重机车上面的人是大佬。
机车整体都是黑色的,在夜色中泛着冷酷的无机质光泽,大佬单腿撑地,看冬青竹走近。
冬青竹在大佬面前停下,问他:“你怎么来了?”
大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