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烈的侵略感扑面而来,冬青竹指尖一颤,微微启开了唇,大佬趁机而入,缠着冬青竹舌头与他深吻,不多时,大佬尝到了湿咸的味道,是冬青竹的眼泪流到了嘴里。
大佬最后狠狠吸了下冬青竹的舌尖,退出来,低头看着他。
冬青竹脑袋靠在椅背上,眼睛轻轻闭着。
大佬揉了揉他的头发,关上车门,绕到主驾那边,开车,打火。
一路上都挺安静的,谁也没有说话,到了家,灯都没开,大佬就把冬青竹压在门板上亲,一手托着冬青竹的后脑勺,带着股狠劲吃的特别深。
后来才慢慢变温柔,一下一下舔干净冬青竹脸上的泪绩,低声问他:“如果我没回来呢,对着谁哭去。”
冬青竹避开大佬亲到他眼睛来的唇舌,微微偏着头,道:“我想洗澡。”
大佬深深地看他一眼,把人放开。
月上中梢,冬青竹在颠簸中苏醒。
浓稠的黑暗中水声啧啧,柔软的床铺剧烈摇晃,皮肉撞击声格外明显。
冬青竹喘了声,道:“出去。”
大佬道:“以后离你秘书远点。”
“再让我看见有下次”大佬顶进深处:“就拿链子把你锁起来,哪都不许去。”
冬青竹被顶的说不出话,手指抓紧了身下的床单,承受着大佬一次比一次猛烈的进攻。
等一轮做完,冬青竹的腿已经合不上。
大佬抽出湿淋淋的阴茎,从身后抱着冬青竹平息情欲,他一手揉着冬青竹小腹,一边顺着冬青竹脖颈啄吻到赤裸的肩头,很安静的黑暗中,突然响起冬青竹低哑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