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问:“好不好吃。”
冬青竹还有一丝理智,他看了大佬半晌,颤颤巍巍地从地上爬起来,却不是朝大佬走去,而是朝着门的方向。
大佬两步就把软绵绵的人按在了墙上,“让你走了。”
冬青竹闭上眼睛,胸口起伏的厉害。
大佬笑了声,重新顶进去:“不就是想吃我这根东西,不给你吃还不乐意了啊。”
冬青竹咬在大佬肩膀上,狠狠地。
他咬的越疼,大佬进的就越深,顶的就越重:“差不多得了啊,给我咬出个好歹,谁还伺候你。”
冬青竹哑声道:“滚开。”
大佬低笑着亲冬青竹的嘴:“不滚。”
他让冬青竹背对他,阴茎一鼓作气闯进最深处,龟头顶到宫口,等冬青竹适应一会儿,就这样顶着人一点一点往前走。
冬青竹手紧紧抓在大佬箍着他腰身的手臂,含着胸,低着头,每被顶一下,眼泪就掉出一颗。
大佬嗓音响在头顶:“不是要出去,这就依你。”
浴室到床边几步路的距离,被两人硬生生拖了两多分钟。冬青竹低声哭喘,被大佬放到床上,掰开双腿,摆成M形,户口大开,大佬腰一沉,用着巧劲向上顶。
冬青竹薄薄的肚皮上显出阴茎的形状,深处淫水汩汩,不遗余力地讨好入侵者。
宫口已经被撞的又酸又麻,冬青竹被折磨的又痛苦又快乐,他手肘撑着坐起来,颤抖着抱上大佬汗湿的脖颈,含糊不清地说道:“慢点……慢点吧……”
大佬这时候的气息有些吓人,像是一条要把冬青竹拆吃入腹的野兽,黑沉的眼睛紧紧地盯着冬青竹面庞,他舔了舔有些干燥的嘴唇,坚实的臂膀托起冬青竹的屁股,又松开手,令其重重落下去。
“啊!”
冬青竹咬紧嘴唇,额上瞬间冒出了汗,一瞬间抵到花心的过程疼痛中又带着灭顶的快感。
“别这样……”冬青竹害怕,坐在大佬性器上不敢动,“别这样……”
大佬叼住冬青竹的嘴唇,把冬青竹的不愿意都吞进肚子里,他专心致志地就着这个姿势干了会,最后把冬青竹放倒,一个冲刺,深深射在了最里面。
冬青竹半天缓不过来。
大佬没有拔出阴茎,搂着冬青竹侧躺,等裹着它的那层穴肉逐渐平息,才问道:“还好吗?”
冬青竹眼神慢慢聚焦,他还没完全清醒,只是凭着本能伸手打在了大佬脸上。
两人底下还紧紧连着,小腹紧紧贴着,哪里都严丝合缝,冬青竹被春水泡软,这一下不像打人,像挠痒,轻飘飘的,比不上一片羽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