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佬就抓住冬青竹的手,放在唇边吻:“还能打人,看来还有力气。”
冬青竹手指一颤,触电般缩回去。
大佬心情很好的样子,笑他:“这不是有脾气么,还挺大。”
冬青竹垂下眼睛,不看大佬:“抱歉。”
大佬这时候拔出阴茎,堵在里面的液体争先恐后冒出来,浸湿了冬青竹的腿根,浸湿了身下的床单,这种往外流的感觉很像失禁,控都控制不住,冬青竹两条大腿紧紧绞在一起,翻了个身,背对了大佬。
天色已经暗下,窗外风雪肆虐,屋里温暖如春,大佬拿过手机看了眼时间,翻身坐起来,打开壁灯,暖黄色的灯光充盈在房间里,也不吝啬地铺在了冬青竹赤裸的身体上。
冬青竹不知道,他这样侧躺,腰腹到臀胯会延伸出一条曼妙的曲线,尾椎那块还坠着两个小巧的腰窝,大佬多看了几眼,手摸过去,重新将人笼到身下。
冬青竹知道大佬远远还不够,再度被进入的时候,冬青竹腰酸的厉害,但还是抖着腿圈上了大佬的腰。
昏昏沉沉,不知今夕何夕,大佬是真的攒着股要把缺了半个月的爱都做回来的劲儿,把人按在床上就没下去过。
一夜过去,冬青竹身上重新布满斑驳痕迹,大腿根处也没能幸免,有唇舌吸出来的青紫,也有深可见血的牙印,密密麻麻的叠在腿心,看上去竟有些可怖。
站在地上,冬青竹腿抖的站不住,小腹沉积着酸痛,被使用过度的女穴异物感很强烈。
这时候大佬从后面拥住冬青竹,双手放在冬青竹腰身上,帮他轻轻揉捏舒缓。
冬青竹修长莹白的脖颈就在眼皮子底下,大佬一边为冬青竹揉腰,一边埋头在上面吮出几个,耳后也没放过。
冬青竹微微偏着头,方便大佬啃咬,等大佬心满意足做完记号,冬青竹才颤着手将棉服拉链拉到了顶。
两人下楼,在附近餐厅吃了早饭,之后回到市区,去之前的酒店收拾东西,他们来的时候什么也没带,回去的时候却多了好几身棉服和一些景区买回来的小物件。
顾江站在酒店门口向他们送别:“常来玩啊我的哥哥们!”
飞机起飞,冲破云层。
这个洁白的国家逐渐离他们远去。
来这半个月,冬青竹学会了滑雪,坐了雪橇,还看了麋鹿,大佬不在的时候,他就游街串巷,看当地的篝火晚会,去圣诞集市,走走停停,也有拍下几张照片。
不用考虑公司,不用在意父亲眼光,没有股东时时刻刻盯着他,冬青竹常年绷紧的神经线在异国他乡得到了片刻疏解。
回到家,冬青竹把一个精巧迷你的麋鹿挂坠扣到了钥匙上,接着想到什么,举起小麋鹿对着阳光看,发现小麋鹿身上的颜色真的像老板说的那样在渐渐变幻,而且不知道是不是光线作用,小麋鹿Q版微笑的嘴巴似乎更上扬了几分,圆溜溜的黑眼睛憨态可掬。
冬青竹指尖点了点小麋鹿的鼻头,也似有若无地勾了下嘴角。
大佬在阳台,将冬青竹一举一动尽收眼底。
电话那边负责人久久等不到大佬回应,试探性地又喊了一声:“贺总?”
大佬收回视线,道:“继续。”
第八章颜
季春山在狱中自杀了。
就在冬青竹探监完不到一小时之内。
其实如今父子俩已经没有什么可说的了,每次见面都是徒增沉默,季春山做的那些事令他在自己儿子面前抬不起头,冬青竹也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自己的父亲。
季春山把儿子教的很好,自己却犯了致命的错误,他嘱咐冬青竹要在外面好好生活,自己却选择结束生命。
是深夜趁狱友沉睡,拿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