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周两次到三次,不多,但每次都持久的可怕,夜间短短几个小时根本不足以扫清疲惫,尤其冬青竹生物钟强悍,他像个上了发条的钟摆,总能在清晨六点准确无误地睁开眼睛,是以留给冬青竹休息的时间并不多。

大佬也是真的不会心疼人,早八点的飞机,晚上还要把人狠狠折腾一通,等两人收拾清就已经将近七点了。

冬青竹缓过最初身体不舒服的那阵,现在走路已经没有明显的滞涩感,层层衣服的包裹下,没人知道底下那副身体上面到底有多少淤青痕迹。

大佬拿着条黑白格的围巾给冬青竹围上,脖颈间最后一点红痕也被遮掩住。

大佬拇指按了按冬青竹已经恢复成淡色的唇,弯腰将人抱起。

冬青竹不适应地动了动腿,低声道:“放我下来。”

声音实在嘶哑的厉害,像遭了一晚的酷刑。

大佬不但没放下,还游刃有余地把人往上颠了颠,道:“放心,抱得动,摔不着你。”

“……”冬青竹尝试与大佬沟通:“我能自己走。”

大佬直言道:“你太慢。”

冬青竹:……

三个字直接将冬青竹堵的哑口无言,尽管这个后果是大佬造成的,但冬青竹不习惯与人争执,只能被动接下大佬的批判。

三九天,正是冬季最冷的时候,零下十几度的天气,北风刮在人脸上像刀割。

冬青竹忍不住把下巴往围巾里缩了缩,大佬注意到他这个小动作,提了提嘴角:“冷不冷,冷就把脸藏我衣服里。”

怀里抱着个人,大佬步子迈的依旧很稳,说这话的时候也是目不斜视,宽阔的肩膀挡住了一部分来着后方的寒风,冬青竹垂着眼睛,没有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