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人得到大佬好处,心满意足离去。

当晚,床上。

酣战止歇,温存之际,大佬胳膊圈着冬青竹腰背,手指不安分,在人尾椎骨那块有一下没一下地画圈玩,“明天带你出去玩。”

冬青竹莹白的脸庞被情欲蒸的通红,何止是脸,就连身上都飘了粉,像个热锅里熟透的虾子,赤裸裸,又避无可避,只能蜷缩在大佬怀里。

“出来吧,贺总。”冬青竹闭目忍耐,嗓音哑的厉害。

大佬两指抬起冬青竹下巴,笑道:“这才哪到哪,刚开始啊宝贝儿。”

冬青竹被水意浸湿的睫毛颤的厉害,突然,他脚掌和小腿肚同时绷紧,被染上艳色的眉头紧紧蹙到一起,面上流露出一种近似痛苦又似欢愉的神色。

大佬观察冬青竹的神色,底下慢慢地动:“顶到了?”

冬青竹里边的软肉痉挛的厉害,像有生命般紧紧绞住大佬阴茎不放,大佬享受着这种紧致的包裹感,暂时按耐下进攻的欲望,只很慢很慢地往那穴里磨。

冬青竹被这样折磨的难受,哆哆嗦嗦吻在大佬喉结上,眼角落泪,低声求大佬快一点,快一点。

在这么多场情事的调教下,冬青竹已经学会了一点讨好大佬的手段,虽然毫无章法,但大佬就吃这一套。

大佬翻身将人压到身下,又快又重地连干几十下,让人简单尝了尝甜头后,停下,问道:“该叫我什么。”

“贺、贺总。”

“才教你的,这么快就忘了。”

大佬道:“给你一次机会,重新叫。”

冬青竹不语。

大佬也不急,长夜漫漫,有的是时间。

冬青竹身体被顶的一耸一耸,两条腿架在大佬臂弯间,到后来屁股都离开了床,整个人几乎呈对折姿势承受着大佬越来越凶悍的入侵,他呼吸不畅,又被快感一波一波冲击着,很快就溃不成军,失智般大张着嘴,眼球不受控制向上翻,嫣红的舌尖吐在外面,每到这时候他哪里还像个人,要多难堪有多难堪。

大佬的声音像阴魂不散的毒蛇,用跟他动作截然不符的音调慢条斯理逼问道:“叫我什么。”

冬青竹浑浑噩噩,寻求解脱一样,流着泪喃喃出了“老公”两个字。

大佬听到想听的,终于肯对冬青竹温柔一点了,他把冬青竹汗湿的额发拨上去,倾身叼住冬青竹舌尖狎弄。

冬青竹两条胳膊圈上大佬的肩颈,予给予求地仰高脑袋。

大佬眼神沉下去,低声道:“乖老婆,今天把你操尿好不好。”

冬青竹一怔,继而气息不稳道:“不可以。”

大佬道:“试试。”

“不行。”冬青竹很怕大佬这样做,底下咬的更紧了,湿润的眼底盛满惊慌:“不行。”

大佬揉冬青竹滚烫的脸颊,“行的。”

冬青竹定定地看了大佬一会儿,很没有办法一样,拿胳膊盖在了眼睛上。

大佬叹了口气,拿下他的胳膊,看着冬青竹眼睛说道:“宝贝儿,做爱不是什么罪大恶极的事儿,你不舒服么,追求快感是人的本能,你该学会享受,而不是抗拒。”

冬青竹端端正正活这么多年,根深蒂固在骨子里的思想怎么可能因为大佬三言两语就推翻。

大佬到底还是顾及到了冬青竹的想法,没有真的那么做。只是这个想法没能实施,大佬总要在其他地方找补回来的。

最后,冬青竹还是被欺负的很惨。

等俩人做完,已经凌晨一点。

冬青竹缩在大佬怀中,是轻轻碰一下,全身都止不住会颤抖的那种。

大佬亲在冬青竹额头,“睡吧。”

两人做爱的频率保持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