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现在陈从周问起来,沈忱还真有点心虚,但是都是做总裁的人了,怎么能没点“处变不惊”的能力在身上?
所以,应付得还算得当。
陈从周把红油火锅料放在锅里和豆瓣酱一起炒了炒,又放了干辣椒段在锅里,底料算是准备好了。
沈忱说:“你现在吃辣厉害哟,500克的红油底料已经满足不了你了?还要另外放辣椒?”
“你是不是不怎么吃辣啊?对不起啊,我忘记了。”
“没有,我也可以。只是我记得,你以前吃辣没这么凶的。”
“哎呀,人都会变的嘛。你看我以前喝酒还过敏呢,现在哪怕是醉也不会有过敏反应了。人的阈值也是会不断更新的,你不能用老眼光看我。”
酒菜都上桌,陈从周把调制好的油碟和干碟都端上桌,“开饭啦,你要不要吃衢州鸭头,我下午在大悦城买的。”
“可以啊,拿来我试试,辣不辣?”
“辣的很,但是很香。”
沈忱吃了几个就嘴巴“告急”了,配合着着铺满红油的火锅,沈忱觉得自己明天醒来,告急的地方还会加一项。
“沈忱,我今天可以多喝几杯吗?明天不用上班。”
“怎么,你有什么伤心事吗?”沈忱用清水漱口。
“没有啊,单纯贪杯。”
“那如果今天和你一起喝酒的是别的男人,你也会贪杯吗?”
“我不会。”
“我也是男人,你怎么敢和我在一起的时候,喝这么多酒。不觉得危险?”
“我们不是青梅竹马吗?你不会的。”
沈忱觉得陈从周还是单纯,多少男女是酒后乱性的,因为是亲近的人,就可以无条件信任?他是君子,难道人人都是君子吗?
看来这对陈从周的安全教育还是任重而道远啊。
陈从周趁着沈忱被鸭头和火锅辣的自顾不暇的时候,自己倒了不少酒。
喝到最后都幻影了,听到身边有人在叫自己:“从周?从周?”
晕晕乎乎之间,她好像看到了顾斯年的脸,就摸着他的眼睛问:“顾斯年?你怎么不珍惜我呢?”
沈忱托着她手竟然不知道往哪里放了,一股悲伤如鲠在喉,像一根刺一样拔也拔不出来。
沈忱坐在床边搓了搓脸,不由得笑出声来。这算不算酒后吐真言?
睡到半夜的时候,陈从周醒来看到沈忱坐在床边,不知道在想什么?
陈从周坐起来说:“你怎么没回去睡觉啊?”
沈忱被突然发出声音大陈从周吓得以哆嗦,定了定神才说:“你怎么醒了?”
“我渴了,想喝水,你怎么没回去睡觉啊?”
“你喝多了,我不放心,留下陪你。我去给你倒水。”
沈忱起身的时候,陈从周喊住他。“沈忱?”
“怎么了,你哪里不舒服吗?就说不能喝那么多酒。”
“我们在一起吧?”
“嗯?从周,你知道我是谁吗?”
陈从周笑笑,“你是不是傻了,你是沈忱啊。”
“你把刚才的话再说一遍,我录下来。”
“你是不是傻了,你是沈忱啊?”
“不是这一句,是前一句。”说着就迅速打开自己手机的录音机,手都哆哆嗦嗦的。
“沈忱,我说我们在一起吧。”
沈忱录好音抱住了陈从周,“从周,我不是在做梦吧?”
春风未渡玉门关,但是不敢轻易宣于口的爱终于被爱神垂怜。
第一百零九章 右眼跳灾
顾斯年周日照例回顾婕那里吃饭,顾斯年说:“妈,右眼跳是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