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晴也直接:“斯年,这话你问错人了,我和你是同样的处境。我还是富家千金呢,人又漂亮,你怎么就不喜欢我呢?”

顾斯年觉得现在的盛晴说话透着点“真”,反倒相处起来比之前轻松。

顾斯年也直言不讳:“我是因为有心上人没办法喜欢你了,她呢?”

要说在伤口上撒盐还得看盛晴的:“那她可能也是因为有心上人了,所以没办法再喜欢你了。”

顾斯年笑起来:“说的不错。你呢?和你的粤必居少东家:‘早茶公子’,约会的怎么样?”

“就那样,培养感情中。你要不要和我试试培养感情,我立刻就和早茶公子say goodbye。”

“你这样,早茶公子听了会伤心的,你这不是把人家当备胎吗?”

“顾斯年,一看你就是没尝过什么爱情的苦楚,备胎也不是人人都能当得的。”

是啊,这话没毛病,自己现在哪怕是想做陈从周的备胎,人家也不给机会。

顾斯年没想到,这个晚上和盛晴喝酒,还真喝出了“同是天涯沦落人”的感慨来。

对于盛晴来说,哪有额外的感情来伤感这些。她现在“直言不讳”的“半求生”状态,也是她伺机而动时期的计谋,这招叫“曲线救国”。

“三十六计”,不论是哪一招达到“摄君”的目的都是好的。

沈忱周六晚上的时候买了吃火锅的东西来陈从周家里。

这一次陈从周可是乖乖看了猫眼才打开门。

沈忱进门放下东西就夸她:“真乖,知道看猫眼了。”

陈从周脸上一红,沈忱怎么把她当小孩子。看个猫眼而已,沈忱像夸赞幼儿园的小朋友般,就差摸摸头给棒棒糖了。

“你今晚怎么过来了?不是约的明天吗?”

“我银行卡里多了一笔房租,我来找你说说清楚,顺便吃个饭。”

“我转的,怎么啦?”

“我知道是你转的,太多了。不是说以饭抵租吗?你怎么转给我四千块。”

“说是以饭抵租,你又能来吃几顿饭,这个地段,这个面积,这个陈设,我给四千都是给少了。”

“你要是不介意,那我每天来,好不好?”

沈忱现在不像以前那般不露声色。如今,喜欢和爱慕都在眼神里了,让陈从周不敢直视。

“来归来,房租是房租,一码归一码。”

“那你这么算,我小时候放学和周末就腻在你家,我吃了阿姨多少饭,这怎么算?”

沈忱看着陈从周还要辩驳什么,就赶紧要堵住她的嘴,“你再坚持给房租,我就亲你了啊。”

陈从周眼睛都瞪大了,一缕秀发垂在耳侧,像是漫画里的人物。

喜欢就是这样,沈忱怎么看她都是动情的。

陈从周惊讶害羞之余赶紧转身进厨房打开冰箱,“我看看厨房里还有没有可以涮火锅的菜?”

“我都买好了,我们洗一下就可以煮了。”

“哦,好,那你给我带酒了吗?”

“带了。那你答应我的呢?”

陈从周从厨房走出来,脸上的红晕已经褪去了。“嘻嘻,没什么,是秦渝汉和梁思博。”

“是他们两啊。”沈忱把买好的东西提进厨房。

“怎么,你好像有点失望,你以为是谁?”

“我没有啊,没失望,挺开心的。”不是顾斯年就好。

陈从周和沈忱把袋子里的菜和肉一一拿出来,装盘的装盘,清洗的清洗:“沈忱,我有个事问你,秦渝汉当时为什么突然被调回来啊?”

沈忱明显停顿了一下:“那是你们人力资源部的事情,我哪管得了那么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