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士性命”,如同一根无形的针,刺破了她骄傲的气泡。
又来了!那种沉甸甸的、仿佛把她强行摁进泥里的责任感,她梗着脖子,硬邦邦地吐出几个字:“知道了。”
虽然态度还是那么糟,但接下来的场景却让王太医都感到意外。
孟古青竟真的坐了下来,她先是别别扭扭,用指尖拈药材都嫌脏,动作粗笨地几乎打翻药称。
可木苔就坐在一旁静静地看着,不催促,也不指责。
王太医则小心翼翼地将一种需要精细研磨的贵重三七粉末交给她操作小石臼。
最初的笨拙过后,一种奇异的专注感渐渐浮现。
当她看着那些或白如霜雪、或褐如泥土的粉末,在自己手中的工具下被细细研磨、按方秤量、均匀混合、分装进一个个小巧的白瓷罐子里时,她仿佛进入了一种心无旁骛的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