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毛都不曾收到过。”

吕云黛知道自己在强词夺理,她这些年收到的东西虽然都是现成的,但却珍贵无比。

但她不能与四爷这般理智的聪明人讲道理讲逻辑,否则只能理屈词穷。

她卯足劲撒泼,反而屡有奇效。

这不,男人冰冷的眼神终于有一丝松动。

此时他垂眸不语,显然在认真思考她说的话。

吕云黛压根不给他理清思绪的机会,忽而呜咽着哭出声来。

“罢了,王爷要送定情信物,自然也只是送给心爱的女人,奴才算什么东西,是奴才僭越了,王爷。奴才这就滚下去反思。”

她才转身,就察觉到袖子一沉,吕云黛忍着笑意,低头抹泪。

与他相伴多年,他还是对女人撒泼哭闹束手无策,她每回都能用这招扳回必败的局面。

“又在胡说什么。”胤禛搂住她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