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昭礼不明所以:“为什么?”
“骑车上学路上耽误的时间太长。”严正港说,“开车快一些。能节省出不少时间,你吃饭也不用着急忙慌。”
他见严昭礼没拒绝,说:“保姆可跟我说了,你天天早晨吃饭都来不及,一杯豆浆,喝完包子都得边骑车边吃,这多危险?绝对不行,往后爸爸送你,在家慢慢吃,吃饱了再去上学。”
严昭礼上学晚,比同龄人至少大两岁,思想也成熟。
严正港说什么他甚至都不反驳,比他爸还成熟:“可以,那谢谢爸爸。”
林雁看出父子俩之间有什么事瞒着,却也没好意思问。
严正港肯定不会说,严昭礼又来回打太极,根本问不明白。
横竖左右,她一直猜到晚上睡觉,也没问出来一点有效线索。
反倒是严昭礼看出她好奇,说我爸现在肯顾家了,您该高兴。
林雁撇嘴,“他哪是顾家?分明是你们两个小兔崽子惹了事,必须得让他收场。”
她无心压中一句,严昭礼还是笑,不否认,也不吭声。
洗漱之后,卧室门打开。
林雁背对着门口刷视频,听见严正港见来,急忙关小声音,怕他嫌吵。
许久没同房,林雁以为这次严政港又是拿枕头,被子出去。
结果一转身,大床右侧沉下去,严正港穿着家居服,正脱袜子,准备在这儿睡觉。
难言的心潮澎湃。
林雁收了手机,头发散下来:“你可真是稀客。今天不去客房睡了?”
“就这一个月,都忍忍吧。”严正港娃子放柜上,“昭礼这孩子心思重,别看平时不爱说话,有些事他比谁都门清。与其让这孩子心里胡思乱想,倒不如演戏对付完这一个月,等他高考完再说。”
他压根没看林雁,说完这句。躺进自己的被子里,就准备关这头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