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纸,看完上面的活动安排,确定没有任务,这才找钱老师说了情况,跟严正港还有俩孩子回去。

活动地点离心之声不远。

先开车帮忙把一些教具送回去,两个孩子坐在车里,严正港和文家河从后备箱拿了东西抱进屋里去。

正往外走,手机响。

严正港从裤兜掏出来,见是上次那个刘森家长,一张脸沉下去:“有事吗。”

“我们家孩子是欺负你儿子没错,可你怎么能这么报复人呢?这不是故意人身伤害吗!?”刘森他爸简直要气疯了,“你给我出来,我现在就去找你,我们俩当面把事情说清楚!”

“你说出来我就出来,你算老几啊?”严正港嗤笑,“我说你儿子被关禁闭关的轻是吧?校园霸凌,你还在这儿护犊子呢,难道你年轻时候也这么干过?这么不知轻重?”

刘森他妈哭着喊天喊地:“我儿子是欺负你儿子没错,我们家可以赔钱,也向你道过歉了呀,你怎么还能派人把我儿子打成这样?”

“你他妈少往老子头上泼脏水。”严正港面色阴沉,“我派人打你儿子?我是律师,不是他妈的黑社会,知法犯法这种事我能做?”

“你少不承认,我儿子都不敢说是你儿子打他的!”刘森他妈说,“你那个大儿子根本不是什么好东西,那就是活脱脱的畜生、败类,简直不是人”

她话没说完,严正港给挂了。

文家河问:“港哥,怎么回事?”

“谁知道。”严正港怎么想,都觉得不可能是严昭礼做的这事儿,“他们两口子神经病,他儿子在学校欺负卓卓,估计是惯犯,前段时间我让白律师起诉,不知道怎么就出了这档子事。”

他让文家河先上车,转过身去给严昭礼打电话。

大儿子从小就乖,在学校人缘好,谁都尊敬他,根本不像刘森两口子嘴里骂的那么肮脏。

电话接通,严正港语气柔和:“昭礼,放学了吧?”

“刚放学,正推车呢。”严昭礼问,“怎么了爸爸,你有事儿?”

“哦,没事儿。”这孩子这么乖,严正港怎么想都觉得不可能像刘森爹妈说的那样,心中又难免嘀咕,“你最近没什么事吧?学校、家里外头,没跟什么社会人士来往?也没得罪人?”

大中午,太阳十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