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骨头,又一次软下去,一条小青蛇缠在严正港身躯上,手指游走不停。

严正港不能跟喝醉的人计较。

可文家河这一套,真能让人发疯。

那手指从他腹部滑下去,多年未见的“老伙计”重新回握手心,文家河刚攥一下,就被它瞬间爆发的昂扬撑的拿不住,肉棍子沉甸甸地砸回严正港肚脐眼上。

文家河震了一下,不知想到什么,竟埋严正港岗肚子上笑了起来。

他肩膀耸动着,扫过皮肤的睫毛却湿漉漉。

严正港不知道怀中人儿在哭。听声音是在笑,可他却觉得此刻的这个人这样悲伤,好像把他这未见面的15年全都演了一个遍。

大拇指摩挲着文家河的下巴,他让他抬起头:“这十五年,你过的到底怎么样?是好还是坏?”

这问题其实不出口也知道答案。

可他就是想听文家河亲口诉说。讲述他这15年有多么难熬难堪,分开之后昼夜不停地想他,思念他,对他的情绪像是燎原大火那样无法扑灭。

“过得好。”文家河笑着说,“过得多么好啊,港哥。”

他舌头尖在严正港那巨大的性器上舔了一记,慢慢地说:“我还像当年那么听话,你让我结婚我就结了婚,不仅如此,我还生了一个漂亮懂事的女儿。这也算超额完成任务了吧?怎么算不好呢,我妻女双全,不知道有多好,多完美。”

胯骨之上的肉具已经勃发到不能再大,狰狞肉筋缠绕成黑紫色,严正港被腹部那团伙燃烧的真想把文家河拆骨入腹,吃的干干净净。

多少个夜晚呢?他自己记不清了。

当年分开之后有那么一段时间,他也像疯了一样后悔,自己不该如此。他这样的家庭地位,为何要总是听从别人,在意别人言论?爹妈让他娶妻生子,他完成任务,既然如此,人生还有什么理由不去追逐自己所冤?

但天明之后,严正港一次又一次把这颗心压下冰面。他这种世家子弟,什么都可以不要,唯独不能不要脸面。他可以在外面胡搞乱来,可以和一个男人做爱上床,可他绝对不能把这段关系摆在明面,任所有人评为饭谈。

今宵如当年,该说的他还是没说,只有沉默,把两个人之间的间隙一点点填满。

文家河见他不说话,又一次呼唤着“港哥”,泪眼朦胧的含住他的阴茎。这一处器官他在梦中回忆了千百遍,人会衰老,皮肤会松弛,可是阴茎这东西就算半辈子过去都不会有太大改变。至少这一点上,它不知比人心忠诚多少番。

微热的口腔包裹着那阳具上下吞吐,文家河伏在严正港腿间,对他的鸡巴又舔又咬,好似当成什么安抚玩具。三十多岁的人总比二十岁有长进,他对情侣的理解与操控已经超出那年轻稚嫩的范围,舌尖每一下扫过马眼,唇腔拢成一个圆形,在那龟头上不停的吸吮,如此费心费力地一番伺候,严正港终于忍不住,翻身将文家河压在身下,扯着他的头发和他密切接吻。

他已经想念文家河的身体太多太多年。好不容易控制住的邪火,在这个夜晚像野草种子那样四处迸发,自然无法控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