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家河白皙的肌肤被月光照耀下就像一条河,或者一条绸缎。柔嫩光滑,上面没有丝毫痕迹,是绝佳品。
他和20岁时很相似,可能唯一的不同就是35岁比20岁瘦了至少三分之一,整个人也更加骨感。严正港大拇指摩挲文家河脸侧一寸又一寸,舌尖同他席卷,唾液交换。他不是温吞的性格,接吻这件事做的十分密集,甚至有点儿坏脾气,总喜欢恶劣的咬对方下唇。
血痕在一瞬间凝聚成紫红,牙齿松开,又变成淡白。
严正港亲够了,玩够了,停下吻,大手穿过昔日情人的黑发间。
他看文家河,心中感慨又放空。
漂亮的皮囊千万个,沁一爸爸却永远最符合他的审美,最能勾他心弦,让他如痴如醉。
文家河连发际线都是好看的,一条微微起伏的线,半长的发垂在白净额头前,让他的生命显得更为脆弱。
严正港看了半晌,眼神越发缱绻温柔,嗓音也变沉:“家河,宝贝。”
文家河在他怀中蜷缩伤感,指尖紧紧搂严正港脖子,将脸贴在他侧颈,也出声呼唤,“老师。”
他垂下眼皮,像走失许多年终于看见光明,被解救出漩涡的旅人,嘴唇在严正港脖颈上咬下一个又一个浅浅的齿痕,那样充满怨言,将十五年未见的委屈一并诉说。
肢体语言最能表达情感,耳鬓厮磨之中,严正港猛地抱住文家河,再一次低声唤他,“宝贝。”
他不是在叫他的女儿。而是在叫文家河,叫这个人。
阔别15年,今朝再相拥,他和他都不再是父亲丈夫,而是一对难得相逢的旧爱侣,在夜色中呢喃拥抱,倾诉内心压抑的痛。
夜色已美好,情感润无声。
久违的怀抱,重新回归彼此之身边,文家河睫毛颤倒,还是忍不住依偎严正港怀里哭出了声。
同样的问题,他今天终于有机会再问第二遍:“港哥,这十五年,你怎么忍得住的?”
上一次严正港没给他答案。
这次文家河已经不抱有希望,对方能再说。
他不是质问,不是疑问,只是一句感慨。里面有心酸有不公,自然还有说不尽的冤屈与苦痛。简单的是话好说,难的却是情感难以与心意对等,这份情除了自己,谁也看不见。
严正港沉默之后,吻住他的耳朵:“忍没用。不忍,想到头,想明白,知道怎么办都于事无补,最后就放下了。家河,忘记太痛,我只能顺其自然。”
文家河一阵苦笑,“你还是一如当年的残忍。”
“残忍?”严正港笑了笑,“家河,这不是残忍,是清醒。”
气温没有那么凉,两具身体紧紧相依,心也该是热的。
文家河却觉得浑身冷透,好像被扔进水塘,上面还结了一层厚厚的冰层,这寒意比十五年还难熬。
没有做爱,后半程严正港亲吻着文家河,大手包裹小手,引导他为二人弄精。
这一晚,便在晨光中戛然而止。
黎明来临之际,文家河终于眼皮发沉,睡着。
严正港歇了两个小时,7点多洗漱后去里面,小沁一正给自己穿袜子。
小小一团身影坐在床上,捏着小袜子往脚上套,一声也不吭。
严正港看着孩子,怎么看怎么喜欢。
笑着给小闺女穿好袜子衣服,抱她下来,去把小脸蛋洗干净。
房间采用统一的落地窗,光线非常明亮。
文家河在外头睡觉,严正港怕打扰到他,索性跟沁一在屋里玩了一会。
忙碌到8点,他看文家河还没醒,估计是真的喝多难受。
把沁一的小皮筋拆下来,严正港把孩子乱糟糟的头发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