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青筋开始跳:“您消消气,她说什么了?”
“还能说什么?说你不回家,带儿子出去吃垃圾东西,还说外头有人了,有相好的。”老太太不偏不向,林雁说的原封不动还给严正港,问他,“到底怎么回事?这岁数不好好当爹教育俩儿子,在外头乱来什么?”
“哪儿乱来了?您甭听她瞎扯。”严正港心头烦的要命,又不能敷衍老太太,“卓卓学校压力大,我带孩子出来吃个火锅,怎么就成在外头乱搞?她这是污蔑。”
“得了吧。你那德行我还不知道?”老太太说,“我可告诉你严正港,你结了婚就别乱来,更不能祸害人家小姑娘,搞什么虚头巴脑的空头承诺。人家爹妈娇生惯养养到大,是给你一个四十六做小三的?你怎么想的你,真要当烂黄瓜呀,作践自个儿?”
“您这说的什么?”严正港烟烫到手心倒抽一口气,“哪有小三小姑娘,这都林雁说的?她哪只眼睛瞧见我包养小三了?”
“她没说。”
“那您还问?!”他差点抽不上气。
“我猜的。”老太太说,“你年轻那会就喜欢女模特,大长腿大奶子,长得越漂亮越待见,玩儿的可乱着呢。”
毕竟亲儿子,她不能把话说太难听。
本着劝和不全分,说:“你跟卓卓他妈过半辈子了,什么事不能敞开了说?你天天忙的脚不沾地,她一个女人在家打理上下容易么,就凭这点,有什么事你不能让着你老婆?非让她哭着找我,求我做主?”
严正港深吸一口气,只觉得有人敲他天灵盖,烦的脚底板都开始发麻。
“没哪回事。”他说,“这都多少年了,当初结了婚我就没在外头玩过,倒是她成天在家里头跳舞拉那些个女的搞联欢,还怨起我来了,真是。”
甭管怎么输,林雁毕竟是他两个儿子的妈,有些事也不能跟老太太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