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脑袋很疼,颧骨更疼,好像被谁狠狠揍了一顿一样。
他顺声音转头,几个男人围坐在一张桌前,正喝酒吃菜。
文家河看清了其余几人的脸,唯独背对他的那人一直没转头,他也不清楚是谁,很慢身份。
煤油灯放在桌上,烤的他的脸有些发烫。
几个汉子笑了一阵,朝背对他的高大男人敬酒:“来来,没想到李雄还是没在了外头,早年他去当兵,俺们就觉得他回不来,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这话真应验了。”
严正港喝下酒,浓眉阔面,满是笑意:“李雄兄弟为国殉职,他是个真英雄。如今我把他的遗物带回来,也是知道家的人惦记。”
“他那弟弟李龙最不是个东西。”吴同心痛骂。“妈了个逼,他这几年在狗山没少做,勾当,俺们都知道他啥样,他最不是个东西,那都不是人!”
他面色涨红,言语激昂,明显是喝醉。
严正港慢慢抬起眼皮:“哦,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