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严正港叹气,“他本身就不愿意给人添麻烦,今天还是我硬把他留下来,才在这儿睡一晚。你我比他大十一岁,我是他哥,你就是他嫂子,过去怎么样谁都不提,大家都往前看不行么,嗯?”
林雁被他说服,半天不哭了,擦干眼泪:“他女儿是挺可怜。”
严正港点头,“嗯。”
“可是长得像他,也挺招恨。”
“”
“我就没见过长那么漂亮的小女孩。”林雁盘腿坐着,跟严正港抱怨,“打小就是个狐酶子,那眼睛跟她爸一模一样,看人都能翻出浪花来,将来长大了指不定勾引多少男人。”
严正港没对她好一点,又开始踩雷区。
林雁没留意丈夫脸色变沉,说了沁一好一阵难听的,抬头对上严正港冷笑,一愣。
“你什么表情?”
“林雁,你他妈没治了。”严正港纸巾垃圾桶一扔,转头就走,“四五岁小丫头都能嫉妒,你他妈去看看吧,真脑子有病。”
林雁那股火腾的点燃:“你给我回来!我说他你不愿意,我说他女儿你也不愿意,还说心里没那个人!?”
她知道自己不该对一个小女孩有这么大敌意。
可这么多年强势惯了,拉不下脸道歉。
喘了喘,又觉得自己没说错,于是更生气:“我都说了你要女儿我给你生,你严正港就那么父爱泛滥,非跑去找别人?”
“你给我生,你给我生?”严正港狰狞大笑,裤子往下一拽,露出那根软趴趴的阴茎在林雁面前,一字一句指着她,“你他妈以为生孩子说着玩?舔半天,它哪有一点反应!?”
那巨物垂在胯间,耻毛浓密,一根肉棒子亮晶晶的,龟头上还隐约残留唾液。
生的巨大,却实实在在没一点起来的架势。
林雁羞的要命,一张脸又白又红,指甲扎进肉里:“怎么可能?人家孙云杉老公四十如狼似虎,你怎么能一点反应都没有?!是不是外头早有了人,让那个小婊子榨干?”
严正港被她这蠢德行弄得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半天一指人,扔下句“你真有病”,提上裤子,摔门走人。
整层楼呼啦一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