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同此刻,她要是在公主府的话,就该去柴房里故意作弄谢凛,去瞧瞧他是副什么落魄样子了。
也不知谢凛想明白了吗?
愿意服软了吗?
脑中莫名浮现出那张脸,她这时才意识到,可能折磨谢凛对她而言就是有几分乐趣在的。
惆怅感莫名被冲淡了几分。
鹤怡有点想回公主府了。
宫中待着哪能有她公主府舒服?
鹤怡打算使个小聪明同谢渝讲明白,说她如今也长大了,需得有自己的空间,也有自己的事情需要做。
近日的话她就先不来皇宫,也先不来看谢宁了,若真要是有什么需要的话,她自己过来就行了。
可她左右等不到谢渝。
等她用过晚膳,打算沐浴歇下了才终于等到谢渝来她宫里接谢宁。
谢渝分明是沐浴过后才来的。
谢宁在他怀里小小一团,显得更小了。
妹带孩子:晃拨浪鼓,把自己哄睡着了~
差一点没写完,会补的
然后剧透一下,妹五岁还是六岁之前是没有记忆的
一直以为房中之事是将人推倒,再坐上去便行了
一直以为房中之事是将人推倒,再坐上去便行了
做了这么多年公主,谢鹤怡向来是自由散漫惯了,做事总是喜欢随心。
她还是同谢渝说了她想要有自己的时间、想大多数时候都待在自己想待的地方。
“并非是不来,也并非是不愿意来。”
比起被动性的被召进宫里,她更乐意把主动权掌握在自己手里,“反正我往后想来了,肯定还是会过来的。”
“一切都随你。”谢渝抱着谢宁往外走,一下一下朝她摆手,“你如今也越长越大,我管也管不住了,你想怎样便怎样吧。”
鹤怡为了替阿榕隐瞒身份,平白因此和离了一回、损失了一次姻亲。
可能始终觉得还是有所亏欠。
但凡不是特别过分的要求,谢渝也全部照单全收了。
白日里睡得太多。
晚间又来精神了。
沐浴的时候她在浴桶里泡得格外久。
一会趴在边沿上小憩,一会又挑着撒在水里的花瓣玩。
鹤怡喜欢这种偏烫一点的热水,婢子们也特意按照她的喜好去准备了。
躺在里头,全身被热意包裹着,除了乳尖稍微有些不适,其余并无大碍。
洗到后面浴桶里的水也还是热的,整个人浸在里面,手指都被泡得皱巴巴的了也不舍得出来,忍不住喟叹出声。
想也不用想,便知道舒服极了。
抚了抚脖颈,谢鹤怡平白想起白日里谢渝说的那些话。
什么吻痕啊?
她堂堂公主,旁的男子无法近她的身,她更不屑接触什么外人,怎么可能会被别人留了吻痕?
自己心里脏别看什么都是脏的!
谢渝这人真是爱胡说八道。
端过铜镜在身旁,鹤怡对着自己脖颈上的点点痕迹,又照了一遍。
这回脱了肚兜,丝毫不着寸缕,本想确认这些痕迹是否真的是蚊虫留下的,视线往下,眼睫却猛然一颤,意外看到了些别的。
什么东西?
是她方才沐浴时,自己碰的吗?
印在上头的掌痕隐隐可见。
虽然已经消褪,没有那么明显,但胸乳和腰间的红痕还是有些暧昧。
最重的痕迹其实是她屁股上的掌痕,可惜她压根想不到要往那去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