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不住嘴,“若真流了那么多的血,慈会长哪能像如今这般活蹦乱跳的,早都躺进棺材里了”。
“况且,人家慈小姐都不计较,你一个外人天天瞎操什么闲心”。
刘媒婆一面说着,一面直接上手拧了老徐头一把,将那老头拧的龇牙咧嘴的,偏偏还分外受用。
“还是刘妹子说的对”,老徐头煞有其事的点头,“嗐,看来还真是我眼花了”。
没有,不是眼花,是这些人在说谎,他们都想害他!
一时间慈陈启牙呲欲裂,恨不得立刻起身辩解一二,可他用尽了全身力气,只有手指轻轻挪动了半寸。
“看,慈会长也赞同的紧”,周典史说道,“我与他素来相识,往日他赞同的时候便会动动手指,你们看,是不是如今也敲手指了”。
几个人头凑在一起去瞧那躺着之人的手,却见那手指轻轻的敲在床板上果然是赞同的。
“周典史果然慧眼如炬,细致入微,连这样轻微的动作都能发现”。
“过奖过奖,不过是一心为民罢了”。
一群寡廉鲜耻的混蛋!
明明是气的发抖,怎可能是赞同之意?!
慈陈启气的浑身都在颤抖,盖在身上的薄被都这颤动抖落,露出被血迹浸透的白色纱布。
有人看见了,悄无声息的将薄被重新覆于他的身上,甚至连面容口鼻一并挡住。
该死,全都该死!
他明明还活得好好的,可这些人全都把他当成了死人。
慈陈启咽下口中翻涌上来的血气,暗暗发誓等他大好了,有一个算一个,全都要进大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