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拍她的手背,以示安抚。

“没事了,一切都过去了”。

四爷带着人走了,满满当当的酒楼中只剩下徐保痛心疾首的跪在原地。

完了,表现的机会没了。

他垂头丧气地捡起地上的鞋子,将其穿在脚上,而后看向窗外,见那辆朱轮华盖的马车如蚂蚁般大小,才从怀里掏出另一只一模一样的鞋。

将两只鞋完完整整的穿在脚上,他低头查看一番,见处处妥当才下楼去了。

正巧在门口遇到陈霁。

“哟,陈老弟,”徐保先打了个招呼,“怎么现在才过来?”

嘿嘿,王爷都走了,陈家才马后炮似的过来,真是拍马屁都赶不上趟。

陈霁翘起嘴角,扯出体面的笑容,“刚才替王爷办事,竟未能迎接徐大人,大人莫怪”。

一个小小的县令,连王府的大门朝哪开都不知道,竟敢炫耀自己与王爷关系亲近。

王爷对他的看重岂是一个小小的县令能够比拟的。

徐保自然能听懂对方话中未尽之意,但他只是一笑,“怎会怪呢”。

俗话说得好,强龙不压地头蛇,何况他一个钻在淤泥里的泥鳅,而且他刚上位,还有许多事情需要仰仗陈家。

他脸上的笑意亲近而又诚挚,“早知道您要来,我就多留大人一会儿了”。

再硬气又怎样,不还是被贵人落在这。

被人不软不硬的钉了个钉子,陈霁有些不虞,他皮笑肉不笑的盯着徐保身上的补服,那膝盖处满是跪出来的灰印,“徐大人说笑了,贵人的行踪岂是你我能决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