拾起来?”
主子爷走得匆忙极了,带着几个人和双倍的快马便不见了身影,他也是个听人传话的。
偏偏那苏培盛新收的小徒弟小安子是个憨的,传个话也没说利索,只说什么‘全都收拾好’,这个‘全’指的是人还是物件,他也不敢拿主意。
王仁斟酌片刻,到底是透了句口风,“你放心,到时只管跟在后头,谁也撵不走你们”。
从这些日子来看,主子爷
显然是看重这位的,但男人嘛都是那回事,亲香的时候觉得哪哪都好,可一忙起正事来,女子自然得排到后头去了。
还是叫人在后头跟着罢。
到时候主子爷若是不愿意见,那便是海宁商女不识大体,强求上京,若是主子爷还没稀罕够,那自然是他安排妥当,有先见之明。
王仁越想越觉得这法子好,“咱家是个好心的,但你可别在主子爷面前卖了咱”。
倚棋越听心越沉,将‘跟在后头’这句话放在心里翻来覆去的思量,只是愈想身上愈冷,一颗心几乎泡在了冬日的冰水里,冰渣形成的针一下又一下地戳在最软和的地方,又冷又痛。
“多谢王管事”。
她勉强谢道,想要转身回去,却又不敢回去。
情这一字是许多女子终身的磨难,她们困在这个字中,被折磨到遍体鳞伤,却又不舍得离开。
有一瞬间,倚棋甚至想给过去的自己一巴掌,她实在不明白往日为何会那般积极主动的撮合两个主子。
早知今日,早知今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