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肏到了这个湿湿滑滑还带着香气的红酒穴深处。
陈官泽这次只是轻哼了一下,便顺从地由着他肏弄了。
从心理上来讲,陈少宁可被顾卿射进满肚子精液,也不想被个冷冰冰的酒瓶肏成一副惨样。
实际上他倒也没有什么选择的权利。
顾卿一边按着节奏肏着他,硬挺的肉棒很顺利地从湿淋淋的穴里抽插,一边脑海里还闪过一个念头:这个红酒用来灌肠真不错,应该把这项业务好好推广一番。
陈官泽在前戏的时候话还挺多,到了正式被肏的时候反而只剩下了轻微的低吟声。也不知道是被折腾得说不出话来了,还是实在太爽,以至于不再说些有的没的,专心体会被肏的感觉。
顾卿看了一下他前面那根一直流水的大鸡巴,觉得应该是后者。
……实际上两者皆有。
陈官泽从来没有体会过这种被完全支配的感觉,有另一个男人正把他的肉棒塞进了他的屁眼里,每一次的抽插都带动着他身体的颤动,好像灵魂都被打上了名为顾卿的标记。而他居然还觉得挺棒的。
他出身于一个没有亲情的家庭,唯一能证明他们是家人的证据是他和父亲很像。
也许第一眼看过去,并不会觉得多像,但是只要深入了解以后,就会发现他们都很神经质,都很固执己见,都有着极为可怕的控制欲,相像到了极点。
……他受不了事情超出自己的控制,这会让他觉得自己懦弱无能,会让他变得暴躁偏执,但是在那样一个家庭里,他的父亲才是绝对的君王,他还没有跟他较量的资格,他的控制欲得不到满足,他每时每刻都处于把人逼疯的焦躁中。
不是所有事情都可以在他的掌控之中,他为此感到十足的痛苦。
而没人在意他怎么想。
直到他长大了些,情况可能逐渐好转了,但或许是变得更坏。
他终于意识到,他这一辈子都摆脱不了父亲的影子,他是他的儿子,他们血脉中流着相同的罪恶的血液,都是那么丑陋……又疯狂。
他的每一条伤疤,都是丑陋的证明,罪恶的印迹,带着令人厌恶的气息。
……
……顾卿射在了他的体内。
……
顾卿……他同样出身于显贵之家,然而他们的性格却截然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