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冷的酒液逐渐变成催情的良药,顾卿舔到蝴蝶骨伤疤的位置,就发觉身下的人在微不可查地颤抖着。

“唔,”他笑着再舔了舔,“这里……是陈少的敏感点吗?”

陈官泽趴在沙发上,热得出了汗,他在顾卿的唇落在来的一瞬间就有点腿软,被顺着背舔下来更是敏感得要命,舔到伤疤的时候,他咬着牙没有回答,手紧紧地抓着皮质的沙发却被人轻巧地拽开了。

顾卿还在舔着他的蝴蝶骨,边舔边劝他:“陈少不要这么激烈,抓坏了沙发怎么办?”

陈官泽吐出一口热气,被折磨得不行:“……我赔还不成吗?”

顾卿说:“这可是陈少说的。”

陈官泽:“唔?”

顾卿把红酒挪到了身下人臀部的边上,然后把瓶口对准了陈少刚刚才润滑过的后穴。

陈官泽的身体反射性地一跳,却被顾卿暴力镇压了。顾卿左手压着他的背,右手拿着红酒瓶,手腕一转,液体就慢慢倾倒在了陈官泽浅色的穴口上,然后他径直把瓶口塞了进去。

“宝贝!别别……好疼!”陈官泽一声惨叫,他好像听到自己身体裂开的声音。

酒红色的液体和血液混杂在了一起,变成奇妙的颜色,顾卿笑得很开心,右手用力地把酒瓶瓶口塞得更深了些,他粗鲁的动作让陈官泽的身体像痛苦的虾一样试图蜷缩起来,又怎样都无法摆脱。

“唔!别!别进来!……妈的……好痛……真的。”陈官泽并不是承受不了痛苦的体质,恰恰相反,他受伤的时候硬汉得很,从来都一声不吭,但是此时此刻他还是忍不住叫出了声。

……求得一点美人的垂怜。

顾卿可并不是什么心慈手软的美人,他一边把红酒瓶细长的瓶口捅进去,一边拍了拍陈官泽的背,说得很轻松:“陈少,我这是给您这里也尝尝滋味,上下两张口,可不能厚此薄彼呀。”

陈官泽的手再次紧紧抓着沙发的靠背,他闭了闭眼,努力让自己的声音不要那么虚弱:“喂,顾卿。”

“嗯,陈少?”被突然叫名字的顾卿愣了愣,手上的功夫却没有半点停顿。

“操他妈的。”陈官泽骂了一句,额头滴下汗,然后说:“你叫我名字。”

“哈?”顾卿感叹了一声:“唔……陈官泽?”声音有点犹豫和不确定。

穴肉已经被人粗鲁地凌虐着,小半瓶红酒灌了进去,身体内很胀、很辣、很痛。

……陈官泽仰起头。

他并没有注意到:他一直没有被怎么照顾的大鸡巴很精神,突突的跳动着。直到顾卿用左手摸了一把。

“啊~这不是很开心吗?”顾卿捏了捏那流着淫水的龟头,绝对不算温柔的力道。

“……”陈官泽有些恍惚地看了一眼,然后说道:“操…还不是……都怪你……才会变得……这么奇怪……”说话的声音几近呻吟。

“别弄了……求你了,真的很难受……啊……!”

他被灌进红酒的肚子微微鼓了起来,原本是好端端的六块腹肌,结果微鼓的弧度让那结实的腹肌上也带上了淫荡的色彩。

顾卿还恶意按压了一下他的肚子,让他整个人陷入狂乱的处境。浑身的力气都用来抵抗身上这个人给予的痛苦……和快乐。

陈官泽感觉这辈子的求饶都用尽了,顾卿才大发善心地把瓶口拔了出来。

“……”他沉默地吐气,屁股里的那个眼像失禁了一样,淅淅沥沥地流出泛着淫色的酒液,陈官泽眼前发黑,总感觉自己已经没了半条命。

原本紧闭的穴口已经被酒瓶颈肏开,此刻正一张一合,可怜兮兮地向外面吐着液体。

顾卿也不再弄什么幺蛾子了,直接把肉棒肏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