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宿若耳边道:“奴才可不是宦臣。”

宿若的脑袋嗡了一声,终于想起那天在幽州,碰到他的究竟是什么。

至此,宿若的手终于颤抖了起来。

他可以接受任何一切,但唯独接受不了真正的。

因为这会让宿若想起岑子衿。

想起所有一切最恐惧的上辈子。

宿若的视线都模糊了,看着梅清扬,声音不自觉地发着抖,“为什么……”

梅清扬没有说话。

他的脸上再没有了一丝一毫的怜惜和偶尔露出的玩味,比任何时候都更冰冷,更可怕,像刽子手一样。

梅清扬将宿若推倒在床上,又将宿若翻了过去。

“为什么?”梅清扬掐着宿若的后脖颈,让宿若动弹不得,“殿下有这么多秘密,就不许奴才也有一个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