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若只能站在原地。

梅清扬看了宿若很久,伸出手,捏起宿若的手腕,把宿若缠着纱布的手抬了起来,端详半晌,才慢慢道:“缠的什么东西。”

那侍卫的身子都僵了一下。

梅清扬对宿若道:“奴才来给殿下重新缠。”

那侍卫的身子再次一僵,别过头来,眼神里带着些震撼。

他还没听过梅清扬对谁自称奴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