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守着这里的百姓，让他们过好日子，我不想去拓张国土，不想去跟岑子衿作对，不想让他们流血死去。”

“那就不去，”梅清扬道，“有臣在，陛下怕什么？”

宿若很轻地眨了眨眼，“我怕守不住你们。”

这么久了，宿若已经很久没有用这种眼神看过梅清扬了。

很久很久以前，梅清扬从宿若眼中看过这种情绪，那种极度无助又企图坚强起来的眼神，极度绝望又不得不走下去的眼神。

梅清扬不确定是否真的只是宿若做了一个梦的缘故。

但他知道，只要宿若不想说，他也问不出什么来。

梅清扬将宿若抱进怀里，吻了吻他的头发，“守得住就守，臣与陛下一起一起守，守不住就算了，臣与陛下共存亡。”

宿若的眼眶骤然就红了。

鼻尖是梅清扬身上熟悉的竹叶清香。

还夹杂一点点的，烟火石的味道。

可能是今天梅清扬为了准备这个生辰礼也忙了很久。

宿若极力想让自己打起精神来，不想让这个生辰过得这么难过，也想让梅清扬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