杯子放回桌上,这才发现楼梯口的郁辞不知何时上了楼。

他将两个杯子清洗后放回消毒柜,走到阳台。

阳台上原先放着几张椅子,只是他搬来以后就将椅子搬到了客房,因而此刻偌大的阳台空荡荡的。

时矜拢了拢外套,在阳台角落坐下。

深夜的春城一片漆黑,唯有不远处的酒吧街亮着光,五彩的光影彰显着春城热闹的夜生活。

他似乎很久没有这样看过夜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