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微笑:“谁规定你一定要做一个悲天悯人的大善人呢?”

“这是我们赵国自己的事,因果理应由鹊都自己承担。”

宗政璇叹息说:“你能帮我们救治扶桑,我就已经很感谢了。”

“非要逼着不相干的人感同身受,才是一种僭越。”

宗政璇沉吟会儿,说:“你完全可以像现在这样,就把鹊都当做旅途的一站。”

她上前一步,拍了下白色马驹的头,很快车辆就缓缓启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