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即起了心思仔仔细细打量过那张清丽脱俗的面庞,一只手靠在窗沿神态轻蔑:“漂亮的女人嘴巴不要太毒,容易不幸。”
这半伸出来的动作很容易让人多想,陈如晚当即挡了上来,“别碰我儿媳妇。”
不说还好,一说方辛墨反而起了兴趣:“哦?你这贱人的儿媳妇估计也不是多高贵的出身,怎么就碰不得了?”
话说着,伸出来的手不识趣的往温隐头发上绕,她这边刚厌恶的往后退了一步,那边方辛墨的手臂就被牢牢按在了车沿上,“放尊重点。”男人高大的身影沐浴在阳光下,清冷疏朗。
眼底难掩戾色。
“又不是你老婆,你紧张做什么?”方辛墨眸光似鹰,稍微就能注意到男人手背上爆出的青筋,这是在发怒的边缘了?
陈如晚又炸毛了,“方辛墨,嘴巴干净些,这是楚律师。”
“我当然知道他是楚律师。”同在一个圈子里,方辛墨怎么会不认识楚修南呢?楚卢的独子,法学精英,这几年楚律师接手的案子精且难,凭借着不高的出庭率以及超高的胜诉率,是个不可多得的业界新贵。
他眼睛一眯,似笑非笑:“没想到大名鼎鼎的楚公子居然纡尊降贵接了陈家的案子,我很好奇,你得到的报酬?要知道,陈如晚争的那些财产估计没有楚公子拔一根汗毛粗。”
“我乐意。”冷冷三个字,交代了所有理由。
他接着又道:“向我的客户道歉。”
“如果我不呢?”
作为一个土生土长的香港人,方辛墨普通话还算流利,言语之间甚至能隐隐听出c市的味道。温隐有些好奇,是跟着谁学的?
楚修南理了理衣领,转头朝着助理吩咐:“那就报警,顺便联系一下媒体,闹市伤人,意图猥亵。方公子,喝完咖啡是想进去喝喝茶了?”
“楚修南,咱俩没仇。”方辛墨抬眸看他,暗含深意道。
豪门圈子里,无论底下如何暗流涌动,表面上的功夫也该做得到位,冤仇宜解不宜结,谁都明白的道理,他楚修南不可能不知,为陈家打官司是公事,这件事要是做了,那就是私仇了。
楚修南还真没惯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