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6章(1 / 2)

即便她在数次性爱中感受到的往往是强烈的快感,但快感结束后,浮上心头的只有这种愉悦是被强迫塞进身体里、令她失去自由的不适。

张扬察觉怀中女人娇躯轻颤,抽出欲望拉上裤子,把她抱得更紧,只以为她在因自己内射而难受。

他轻轻擦拭书文脸上的泪水。

见透明泪痕不断溢出、止不住般流淌,干脆低头把泪珠全部吻进唇中,哄慰的声线里含着讨好,“怎么哭得这么委屈?我二十岁时做了结扎,内射不会怀孕,别担心。”

知道不用刻意吃避孕药、书文隐约松一口气,一方面疑惑他怎么想到去做结扎,另一方面、泪水依旧像开闸似的完全收不住。

张扬心间泛疼,刚才满心念着要惩罚她,可想起自己不过站在上帝视角说话、她对一切浑然不知,又忍不住后悔,赶忙低声道歉。

“对不起、我错了…”,他很少道过歉,这一生为数不多的认错,几乎全给了怀中女人。

可这正是他罪有应得,无论平日多么桀骜不驯,此时此刻也得放下身段,抽出纸巾不断为秦书文擦拭泪痕。

张扬摘下脖颈上的项链,将它塞进女人手中,“我不该这么对你,更不该不考虑你的感受。”

他让书文拿着项链上的物什圆端,用尖端冲着自己,握紧她的手、令尖刺直挺挺扎进胸膛。

尖锐之物刺穿布料、扎进血肉的声音,听上去使人尤为浑身发麻。

“解气吗?”,张扬微微低头,语气讨好,与此同时胸前渗血。

虽表情仍像没事人一样、可隐约能瞧见他额前浮现汗液。

秦书文原本还在落泪,眼见血液浸湿他身上换过的睡衣,不由自主惊觉震讷,泪意仿佛被吓回眼底。

她瞧一眼这人脸庞,咬唇不语。

张扬看她不说话,将尖刺抽出,又往另一处扎,“不解气的话,一直捅到你解气为止,好不好?”

书文看这疯男人不要命似的拉着她的手往身上扎洞,握住他的手腕,犹豫几秒,“松手,我自己来。”

张扬老老实实放手,嘴唇逐渐发白,然后瞧她毫不留情将尖刺用力捅进白日崩裂过的枪伤之处。

他闷哼一声,嘴角却忍不住弯起,伸手将她揽进怀中,下巴轻蹭她的脸颊,“你总能知道我的软肋在哪…”

听他语气肉麻,秦书文后背浮起鸡皮疙瘩。

她伸手推开力气已然消散大半的男人,挪下床将他之前扒下的内裤穿好。

下一秒,房门把手转动,风尘仆仆的其钰拎着行李箱走进屋内。

见浑身是血的张扬腹部插进什么物件、状若晕倒于床上,他的神色微显错愕。

等张扬再次醒来,已经是第二天下午。

腹部伤口重新上药包扎、胸前多出的新伤处理过后同样用绷带捆上。

只是不似医院有止痛剂,因此疼痛感尤为强烈。

他已经习惯这种痛楚,睁开眼的第一反应是起身寻找秦书文。

男人掀开被子,这才发现自己浑身赤裸,除了绷带外未着任何衣装。

对面沙发坐了个看守的陌生男子,见他醒来,出门将消息告知其他人。

几十秒后,其钰走进屋内。

他将房门锁上,扫一眼床上的张扬、坐上对面沙发。

虽翘起二郎腿,姿态仍贵气十足。

“张上校刚从鬼门关走回来,已经迫不及待寻找新的死法?”

其钰语气轻蔑,暗讽张扬差点死在书文手上。

张扬咧开嘴角,虎牙若隐若现,“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我的牡丹花呢?”

他环视一圈客房,于床头柜拿起一套新的男装,忍着伤口刺痛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