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压迫感,与白天下午见到他那刻无法控制的情绪截然不同,而是生理性从肉体与精神都被狠狠压制。
她把脸蛋埋进床单,泪水溢出,除了时而因愉悦绷紧肌肉之外,一点别的肢体动作也无法展现。
大脑一片混沌,但又不愿显得被他击溃得太过明显,于是抽出几分气力克制喘息。
当初见到他参军入伍的新闻,她毫无疑问生怕与他再次相遇、更怕相遇的场景如想象中可怖被他用力揽在怀中,无法反抗他肌肉绷紧之下做出的一举一动。
没想到,真实情况与最糟糕的想象几乎完全一致。
这家伙九年前纯粹靠打架练拳锻炼出的那一身肌肉、她勉强能靠咬舌踹下体等下三滥招数挣开。
可经过系统化训练之后,即便她时至今日仍在坚持晨跑健身,但学习和工作之余能抽出的时间太少,居然连受伤状态中的他的压制也不能逃脱。
张扬握住她的双手手腕,手背、手臂、肉眼能瞧见的地方青筋突起。
他盯住书文妄图挣扎、陷入愉悦后无力放弃的模样,心脏里涌入无尽的兴奋,丝毫不顾这般激烈动作之下会不会再次失血昏迷。
他吃过九年前的教训,与她再度重逢、本不愿用如此过激的方式逼她接纳自己。
可她以为自己是其钰时的主动贴近,让他只想惩罚这个毫无警戒心、接连中那些阴险男人之计的女人。
他煎熬忍耐那七年、赶走觊觎她和她们孤女寡母的无数恶人的七年时光,可不是为了替其钰免费做她的嫁衣。
两人都看不到的交合处,昭示书文多么舒服的高潮液不断涂抹于坚硬鼓胀的棒身之上。
白浆和蜜汁混杂一块,水声淫靡、与肉体相撞声一同飘荡在房间上方。
“嗯…啊啊…唔……”,书文再一次临界于高潮边缘,藏在床单里的小脸侧过,露出明显潮红的脸颊。
她忍不住再度翘起小腿,手掌紧紧捏住枕头、床单,在忍耐下仍不由自主发出的哼唧声中喷出大量爱液。
张扬也闭紧双眸,感受肉棒被穴肉用力攥紧蠕动的愉悦。
他让书文缓了几秒,换个侧身姿势,拉起她的腿紧接往里入。
秦书文迷迷糊糊被他揽在怀中调整姿势,还没从上一次高潮的余韵中喘过气、又被微微抽出的粗硕龟头顺着敏感的阴道前端猛烈顶到宫口。
酸麻、酥痒、强烈压迫,逼她曲起身子喊出不要,哭着再次泄身。
张扬将手掌伸进睡裙,抚摸怀中轻颤的躯体。
掌心粗粝,摁住腹部微微鼓起的肉肉,仅往下压了压,咬住棒身不放的小穴又忽地吸紧、喷出小波透明蜜液。
多年没尝到被温暖穴肉仿若尝试咬断棒身的裹满感,他忍不住喟叹。
“简直要命…”
男人捏住软绵绵的大腿肉,换一种轻柔的速度缓慢抽插。
可速度越慢,绵延的快感反而越强、越令甬道强烈收缩。
张扬吻上女人后颈,嗓音沙哑,“别吸这么紧…我素了九年,再夹下去,内射怎么办?”
书文泪眼朦胧,膝盖发颤、使不上劲。
她听见男人仿佛警醒的话,微微挣扎,“拔出去…啊…”
棒身埋入深处,感受小穴忽地再度一瞬吸紧,他又将手伸到阴蒂之上,“怎么…想考验我的定力?”
张扬一边用粗粝指腹磨擦阴蒂侧面、一边挺着粗硕在穴里浅浅埋入,一次次顶上宫口。
力道不重、但总能靠压迫感牵动书文的大脑与四肢神经。
书文隐约感到酥麻感越来越强,下意识轻晃脑袋,试着靠深呼吸舒缓高潮的冲动。
短短时间内,她大高潮小潮喷两三次,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