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内心被爱意包围后呈现出的一种自信松弛的美,她现在是从内而外散发出一种让人为之着迷的气息。
这跟三年前的钟栖月比,已经有了很大的不同。
他不一样,他不知道自己变没变,只是她不在身边后,他好像已经失去了真正笑出来的能力。
“栖月。”
钟栖月身躯一僵,僵硬地扭过头看他。
纪冽危淡声问:“回国了,还走吗?”
钟栖月迟疑了会:“不清楚,应该是不走的。”
她把徐紫芸扶起来,低声说:“纪先生,我先回去了。”
纪冽危只这样看着她,什么话也不说,也没有挽留,他这样目送她的背影离开了包厢,又听到门口响起了郑远方的声音,紧接着三人从这儿离开。
他坐在这昏暗的包厢处,像蛰伏在暗处的野兽,满身伤口,整个人从里到外被击败得溃不成军。
直到周余寒推开包厢门,他倚在门框,一脸幸灾乐祸看向纪冽危:“我还以为你忍了三年,见到她的第一晚,会控制不住对她用强。”
纪冽危哂笑:“你把我当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