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下了迷药,不然不可能连那个男人是谁都不清楚!”

这话音一落,仿佛是热锅里滴入了一碗凉水,瞬间炸开。

堂上堂下所有人议论纷纷,而这个时候,已经有什么东西正在浮出水面。

围观的人这时候也发现了,此时刘全的反应很是奇怪,身子抖得不行,还有刘老汉夫妇见到县太爷问刘全话,更是一副惊弓之鸟的模样,要知道这两人,早上把这儿媳给丢入江中,眼睛都不带眨一下的。

那些脑子精明的胥吏似乎也嚼出不对劲,现场每个人的反应也变得微妙起来。

“这事和小叔子有什么关系,不是贾众干的吗?”

“县太爷是不是搞错了,这也太荒诞了吧,怎么扯了个不相干的人?”

“进士爷又怎么样,太年轻,办案还是不靠谱。”

倒是下坐的孔兴贤意味深长地看着眼前这一幕,一旁的主簿卢广顺转过头来,轻声道:“有点意思。”

孔兴贤态度不明,“区区一个案子,看不出什么,不过是瞎猫碰上死耗子罢了。”

说完摇摇头不再做声。

秋梦期眼睛死死盯着他:“刘全,你此时若是肯从实招来,本官还能从轻发落,千万不要浪费本官给你的最后一次机会。”

“大人,草民草民什么都没做啊。”刘全跪趴在地,连连叫屈。

此时,被秋梦期派遣出去的孙锦和其他另外一个捕头也回来了。

“孙锦,刚刚去了上党村刘家,可有什么发现?”

“回大人话,柳家确实有围墙,但都是土墙,墙很薄,轻轻一推便倒,若是雨天上墙,定会倒塌,墙体周边并无坍塌和修复现象。”

“如此说来,雨夜翻墙入屋而不留痕迹,怕是不可能了。”

“大人说的没错,同时弟兄们还在刘全的屋子里发现了这个。”

秋梦期看着孙锦掏出一个油纸团,将纸团打开,里面是白白的粉末。

“这是何物?”

“这是迷药,大人可让药铺的人过来查验。”

而胡三请来的大夫也刚替新妇号完脉,秋梦期问道:“孙大夫,新妇身体如何?”

“回大人话,并无嗜睡之症,若是要达到刚刚胡三所叙述的情况,非药力而不能为。”

“那你看看孙捕头从刘全屋里抄出来的东西,这是何物?”

孙大夫结果纸团,仔细观察了一下粉末,这才捻起一点闻了闻道:“大人,此物确实是一种叫做麻花子的迷药,常被江湖上一些宵小混在汤水或饭菜中将人迷晕,但又不至于全然失去知觉。”

听到这里,还有什么不明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