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倾寒眼前,他也不担心,因为傅倾寒根本不敢动手。

事实也确实如此,周尉岐肆无忌惮的近乎挑衅的钻进他怀里,然后抱着他香甜的进入梦乡,可哪怕傅倾寒将他的脖子盯出一个窟窿来还是没敢动他一下。

但让傅倾寒最难以接受的,其实是他对周尉岐整个从抗拒厌恶到逐渐习惯的这整个过程,就比如现在,周尉岐自然而然的钻进他怀里枕着他的胳臂,他甚至没有感觉到哪里不对,却只是单纯的盯着周尉岐脖间那明显的掐痕陷入纠结的沉思。

傅倾寒是在怀里的人呼吸逐渐平静之后才敢盯着他脖颈上的掐痕看的,周尉岐在清醒的时候他一直都一如既往的板着脸,冷硬的,凶狠的表达着他对周尉岐的厌恶,直到怀里的人睡熟了他才渐渐收敛自己的情绪,然后望着怀里的人陷入茫然。